,不仅有两位干部大人,还有一位,伟大的神之子。”
神之子这三个字落到桐野奏耳中,叫他挑了挑眉。
果然,这件事和他拖不了干系。
“第一次见面还是不要用那个称呼叫我吧。”桐野奏装模作样地叹口气。
费奥多尔笑着看向桐野奏,酒红色的眼眸弯起来,里面的光芒闪动着,叫人无端的联想起在灯光的照耀下晃动着的红酒。
“那么,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当然是想询问你的目的是什么,不过就算是我直接问你也肯定不会说的吧。”
“是的。”费奥多尔脸上笑容没变。
“那我们玩个游戏好了,如果你输了,就请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你赢了,我就答应你一件事情。”桐野奏开口。
“什么事情都可以吗?”费奥多尔反问道。
“当然。”
费奥多尔低低笑起来,“您就不怕输掉之后的代价您承受不起吗?”
“不用担心,我不会输的。”桐野奏笑起来。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这是一副完整的扑克牌,我们依次抽三张牌,谁三张牌牌面之和最大谁就赢了,其中大小王记零分。当然,因为你的行动不便,所以由我代由你洗牌,不过你可以随时指定我的动作。”桐野奏说着,将扑克牌在费奥多尔眼前完整地过了一遍,一次确定桐野奏没有在牌面上动手脚。
不过这个游戏规则简单到想要在上面动手脚都是费力的事情,费奥多尔欣然答应下来。
“那我开始洗牌了。”桐野奏在费奥多尔面前开始洗牌,直到费奥多尔喊停。
“麻烦您分别以第二十张牌,第三十二张牌,第八章牌为界上下调换,然后重新洗牌。”费奥多尔开口。
桐野奏依次照做,最后在第十次洗牌之后停了下来。
“这样就可以了吗?”桐野奏开口问道。
“是的。”费奥多尔从善如流地答道。
桐野奏将牌在费奥多尔面前排开,“请。”
“我选择第一张第二张和第三张。”费奥多尔开口。
“那我就要这三张。”桐野奏说着,从其中随便摸出了三张牌。
早在桐野奏给他看牌的时候费奥多尔就已经将所有牌的细微差别记了下来,他一眼就看出桐野奏的那三张牌是两个K和一个十。
这是很有竞争力的牌面,不过想要赢这张牌也很简单,比如说他手里拿到的两个K和一个Q。
费奥多尔勾起势在必得的笑容,“神之子,您输了。”
“是吗。”桐野奏将手中的牌翻过来,就像是费奥多尔猜想的一样,这三张是两个K和一个十。
然后桐野奏翻开了费奥多尔眼前的牌。
在费奥多尔志在必得的注视之下,牌面却完全出乎费奥多尔所料。
那三张牌是两个K和一个九,而并不是费奥多尔想的两个K和一个Q。
也就是说,费奥多尔比桐野奏少了一点,他输掉了这个游戏。
费奥多尔微微瞪大了眼睛,桐野奏笑起来。
“很抱歉,看来是您输了呢。”
费奥多尔皱起眉,他的目光看向那三张牌,又落到桐野奏身上。
这次他脸上的笑容完全敛了下去,红色的眼眸因此显得阴郁。
他可以确定他现在并没有处在什么奇怪的异能力空间之中,自己的神志也非常清醒,他没有受到任何外力影响,那出现这样的结果只有一个可能,他自己放水了。
费奥多尔的声音沉下去,问了一个和太宰治第一次见到桐野奏的时候一模一样的话。
“是你吗?”
桐野奏从容地收拾着散落的牌,“我以为你知道我的异能力呢。”
“...世界偏爱。”这四个字在费奥多尔舌尖走了一圈。
他当然知道桐野奏的异能力是什么,但是他算漏了一点。
他并不是没有受到影响,而是在他看到桐野奏的那一秒开始就受到了影响,并且之后的所有行为都在朝着有利于桐野奏的方向进行。
这些影响甚至压过了他的理智,导致他没有丝毫察觉。
费奥多尔垂下头,而后笑了起来,他笑的酣畅淋漓,直到牵动了虚弱的身体而后剧烈咳嗦起来。
“你要不要喝点水?”桐野奏关切的问道。
“这个地下室可没有那种东西。 ”费奥多尔勾勾唇角,“愿赌服输,你的问题是什么?”
“你的目的是什么?”桐野奏直接了当的开口,“你为什么来到日本,又为什么和夏油杰联手。”
费奥多尔闻言看向桐野奏,表情舒展,说出来的话语却十分冰冷,“我是为了将恶人从罪孽中释放出来而来的,罪孽是思考,罪孽是呼吸,我会给予这个地方的罪孽以死亡的救赎——我要创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