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作为“回敬”。
“我的预判才不会失误。”
退开的时候,飞鸟这么说了一句。
一个听起来有点像小孩直接争抢输赢的胜利宣言,听得松田阵平有些想笑。
“说起来,我会生病其实就是昨天晚上被松田先生传染的吧?”飞鸟开始毫无理由地翻起了根本不算仇的旧账。
“?”
昨晚一觉睡醒当场病好的松田阵平完全忘记了自己还病过,他到现在还觉得,自己只是喝了降谷零给他的那杯诡异饮料才会变成那般。
飞鸟用食指按在松田阵平的嘴唇上,然后理直气壮道:“所以,我要传回去还给你。”
传回去,指的就是刚才由飞鸟主动的那一下轻吻。
这样的发言是不是有点可爱到犯规了?
“你最好是能传过来还给我……”松田阵平有些哭笑不得地应道。
这样的话,至少他就不用看着飞鸟这副病恹恹的憔悴模样了。
刚才唇上的那点轻触撩拨得松田阵平心颤,飞鸟那满面纯情又无辜的主动,实在是让他……情难自已。
那股想要占有的冲动,又涌上了他的心头。
不过……现在并不合适。
松田阵平叹了口气,伸过手臂,把飞鸟按进自己的怀里,以免再去直直地看着那张勾在他心弦上的面孔。
飞鸟亦是十分配合地靠在松田阵平的怀中,把所有的重量都毫无保留地交付予他。
“话说,那个粥,你觉得味道怎么样?”松田阵平装作毫不在意地这么问了一句。
飞鸟抿了抿嘴唇,想要回味粥的味道,可唇上剩下的,只有刚才自己主动贴到对方唇上的触感。
她含羞地把脸又往松田阵平的怀中靠紧了一点,然后给了个十分遗憾的答案:“我也不知道,因为好像我有点……判断不出味道具体是怎么样。”
说白了,暂时的味觉丧失。
病了很容易就这样,嘴里没味道。
说完之后飞鸟又觉得不想打击松田阵平的努力,于是,她声调轻柔地又补充了一句:“虽然尝不出味道,但是热热的食物吃起来很舒服,而且是松田先生做的,我很高兴也很满足。”
后面的这句话松田阵平当然听得出来是飞鸟的找补,对于这份顾及到他心情的温柔,他亦是止不住在心底泛起柔软。
其实说不好吃也没关系,因为松田阵平会当场把这个锅扣在负责教学的降谷零头上。
尔后,承应下飞鸟想要去洗漱的需求,松田阵平把人抱去了洗手间。
他就站在门外等着,听着门后传来流水的声音,在水声停下之后,就是飞鸟弱弱地和他说了一句“我好了”。
然后,他又把开门出来的飞鸟重新打横抱起,往卧室走。
对于这种全程有人搭手不用自己费力的体验,飞鸟觉得很新奇。
“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千金小姐一样,松田先生就是我的执事。”
松田阵平垂眸瞥了怀中人一眼,无辜的表情纯情得要命。
他忍不住哼笑了一声,他倒是想知道丹羽飞鸟还能说出多少天真烂漫的幻想。
飞鸟仰头看着松田阵平那张依旧是习惯性露着恶人颜的面孔,又提了句作为临时的千金小姐的建议:“就是如果松田先生的表情能温柔一点就更好啦。”
“表情不温柔真是抱歉了啊丹羽大小姐。”
“松田先生不是说了吗,今天晚上我提什么要求都可以满足,那我现在想看温柔一点的表情。”
“啧。”
不太耐烦地咂嘴声之后,松田阵平还是配合地扯了扯嘴角,非常勉强地要突出一个温柔。
飞鸟当场就嫌弃地用手掌按在了他的脸上:“算了,刚才那样也挺好的。”
作为抗议,松田阵平毫不客气地咬了她就贴在他的嘴边的手指。
飞鸟:“……”
抱着飞鸟回到卧室,松田阵平重新把人放回了床上。
看着飞鸟吃完退烧药后重新钻回被窝里,很快又蜷缩成了一团,身体还有些微微发抖的样子,很明显就还是不舒服的表现。
或许刚才一直和他正常交流的表现,多少有点是在强撑。
松田阵平又是担忧地皱起了眉毛:“飞鸟,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就和我说,不要硬撑,我今晚都有时间,不用担心会影响我的工作。”
“今晚一整晚……都可以吗?”
“可以。”
得到了确定的答复,飞鸟从被子里伸出手,抓住了松田阵平的衣袖:“那可以一整晚,从现在开始的一整晚,都陪在我身边吗?”
声调柔弱表情楚楚的请求根本就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松田阵平怔然地抽了口气。
他沉沉地叹了声息后,单手扯下了先前就被飞鸟拽歪了的领带。解开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