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羸弱,而是有了分明流畅的肌肉线条。
肩背也不再是薄薄一片,虽然依然有着少年人独有的骨骼感和单薄,可是宽平的弧度只让人莫名地觉得安心且可依靠。
腰腹也不再是柔软脆弱的样子,一把窄瘦的腰不知道什么时候练得紧致,整齐的腹肌也是坚硬的触感,难怪每次他抱着陆濯的时候都会觉得那么舒服。
而再往下则是两条长得不像话的腿,陆濯髋骨也有淤青,江序咬着唇,不得已地将对方的裤腰拉下一点时,手掌无意划过坚实修长的大腿,漂亮的人鱼线则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那么招摇地没进了某块光滑的布料。
隆得很高,一看就很那个。
陆濯髋骨的淤青还不小,江序还只能硬着头皮把裤腰又往下拉了一点,脊背紧绷,眼睛一点儿都不敢乱瞟,耳朵却红得已经快熟了。
陆濯看着他这样子,忍不住低声问道:“耳朵怎么这么红?”
“谁,谁红了!”
江序硬着头皮,非要嘴硬。
陆濯也不跟他争,只是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镜子放到江序面前,说:“你自己看看,谁的小耳朵红了?”
当然是江序的。
镜子里的江序岂止是耳朵红了,简直是裸露在外的所有肌肤都红了,红得就像一只熟透的小龙虾,浑身上下没有一块白净,眼角眉梢还都写满的少年的羞怯。
一副谁都看得出来他脑子里明显想了些不该想的东西的样子。
“……”
艹!
他难道一直就是这么给陆濯上的药?!
那不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对陆濯的□□想入非非了吗!
但他绝对不能承认,要不然这个兄弟还怎么做?!
江序在那一刻也没有别的想法,他就只怕陆濯察觉到了他最近的龌龊心思会嫌弃他疏远他。
于是他想也没想地就一把伸手要去抢镜子:“谁耳朵红了?!就算我耳朵红了,那也是热的!就你这阁楼有多不通风你自己不清楚嘛?!还不准要吃旺旺碎冰冰,你是不是想热死我!”
江序从小被陆濯纵得没有道理也要变出道理,明明理一点都不直,去抢镜子时候说的话却格外气壮。
平时陆濯见他这样,肯定都会依着他,红着他。
偏偏这次的陆濯跟没开窍一样,只是把镜子往后一抬,说:“虽然我这阁楼不通风,可是好歹也专门为了某位大少爷抬了几个冰桶上来,室内28度的温度,就能把我们序哥热成这样?”
屁的28度!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热的28度!
江序是真的觉得浑身发烫发热,也是真的觉得房间内的空气滚烫得在灼烧着他的每块肌肤。
“你那冰桶根本一点用都没有!快把镜子给我!”
江序自己心虚无比,着急地就想抢回镜子,销毁证据。
但陆濯不但不给,还垂眸看着他,温声道:“嗯,是抬上来的冰桶没用,是我不好,但你不觉得镜子里你的样子很可爱吗?”
“……可爱个屁!”
江序从小长得漂亮可爱,上了初中开始接触rap后,却一心只想成为一个酷哥猛男,所以最听不得别人说他可爱,去争抢的动作瞬间更加羞愤激烈了。
但陆濯也是真觉得他可爱,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故意再把镜子往后一抬,认真低声道:“可是序序,你确实很可爱。”
“……陆濯!”
江序忍无可忍,在那一瞬间只能选择爆发出自己的杀手锏,他气得一口就咬住了陆濯那根不停冒出骚话的脖子。
陆濯也不甘示弱,反手把江序摁到床上就开始挠起
了痒痒。
江序皮肤薄,神经又敏感,打小最怕痒,偏偏陆濯又最知道挠他哪里最能得手。
于是不到几秒,江序就溃不成军,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笑着骂着:“陆濯!你个大畜生!快放开我!不准挠我痒痒!”
但他在手电的灯光余晖里,红着耳朵,笑得实在可爱漂亮,陆濯恍惚间又回到了小时候陪江序玩耍打闹的时光,一时也就忘记了自己本来的试探目的,只是凭着本能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甚至还笑着拷问道:“是谁耳朵红了?”
“反正不是我!”
江序的嘴比嘉峪关的长城还要硬。
陆濯偏要逗他,双手挠着腰,温声笑道:“江小序,说实话。”
江序一边笑得打板,一边还要嘴硬:“不是我!不是我!反正不是我!”
“那我挠你胳肢窝了?”
“啊!不可以!陆濯!哈哈哈哈……陆濯!”
“江小序,说不说实话?”
“不说不说不说!”
“那我继续挠咯?”
“陆濯!你不要逼我动真格!”
“那让我看看我们序哥怎么动真格?”
“你……你不要挠我胳肢窝了……哈哈哈哈……陆濯!”
那一瞬间的两人都忘记了各自本来忐忑又紧张的心思,只是仿佛在那样的打闹中又回到了他们彼此陪伴彼此欢笑的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直到江序终于再也忍不住,抓住一个空挡,一个咬牙反击,翻身而上,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