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奕臻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的心脏在疯狂地跳动。
这简直是连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不光是心中期盼,身体本能原始的欲/求也让兰奕臻再也忍耐不住了,可他又很担心伤着了兰奕欢。
自从上次的亲热过后,兰奕臻回去也了解了一些相关的技巧,这回应该要比上次更懂一些,只是毕竟没有实践,心里没底。
更何况,正如他在兰奕欢心目中永远有着作为兄长的这层身份在一样,对于兰奕臻来说,兰奕欢也永远都是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可怜又稚弱无依的小弟弟。
他想要占有这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与他更加亲密,更加难以分开,可是他又会心疼愧疚。
看着那不堪一握的腰肢,那少年青涩的面容,想起上一回开拓幽密时兰奕欢无措的反应,兰奕臻不禁担忧,他真可以承受的住吗?
东宫这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
不,有的。
兰奕臻的目光一瞥,突然看见了那支王太医留下来的药膏。
这打破了他心中最后一重顾虑的防线,他将药膏取过来打开,同时深深吻着兰奕欢,将他修长的双腿曲起分开。
兰奕欢小声道:“哥……”
他俊丽的脸上带着点茫然,显得分外无助:“你做什么?太医不是说让你抹伤——啊!”
他陡然忍不住惊呼出声,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拧紧了两道纤长的眉,被药膏激的一颤。
兰奕臻虽然也已经十分难耐,但还是细细地涂抹着,柔声道:“我看书学过了,这样的话,可能你会好受一点,一会疼就告诉我。”
兰奕欢克服着内心的恐惧,咬了下唇,故意笑着说:“……你还学过了,嘁,你又不是要理政,说的那么认真……”
说话间,药逐渐化了,在灯下泛出一层光。
兰奕欢有点说不出话来,眼中带着水雾,下意识地向兰奕臻求助:“哥……”
兰奕臻扯过枕头垫在他的腰后,俯身下去,单手温柔地将他抱住拍哄。
兰奕欢的身子被这么一垫,顿时向上抬起,他眼中一下子就带了泪,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
他的声音从喉咙间颤巍巍地挤出来,就像刚出生不久,毫无自保之力的小猫崽,让人爱怜,又让人焦心。
兰奕臻低声道:“疼吗?”
兰奕欢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但实际上,兰奕臻还半点都没有得到满足,甚至全身的衣裳都齐齐整整地穿着。
兰奕欢没答兰奕臻的话,缓了片刻,一抬眼看见了正压制着自己的,“道貌岸然”的兄长,顿觉不平,硬撑着伸手,去扯他的盘扣。
依稀间,兰奕臻仿佛轻笑一声,兰奕欢抖着手扯了两下,刚扯开两颗扣子,忽然“啊”地一声轻呼,顿觉下面濡湿一片。
原来是那个瞬间,折磨着兰奕欢的手抽出来了。
可是与此同时,兰奕欢也感到了一股刻骨的空虚,好像比刚才
更加难捱。
他眼泪迷蒙地看着兰奕臻,几分茫然,几分无措。
“欢儿。”
兰奕臻俯下身,遮住兰奕欢的眼睛,温柔地亲吻他,兰奕欢一方面感受到温柔的抚慰,一方面又是空虚急切,正是神思不属之际,忽然全身一僵。
他的瞳孔瞬间放大,贝齿死死地咬住朱唇,喉咙间一下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苍白的手指抓进兰奕臻胸口的皮肉里面去。
依稀间兰奕臻又叫了声他的名字,两人间没有距离了,兰奕欢却有点听不清楚东西。
他的耳朵嗡嗡作响,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唯一的一处。
他几乎从未敢直视过兰奕臻的这一部分,此时自己直接亲身体会,兰奕欢才意识到其中的可怕。
毕竟,兰奕欢此时不过是刚刚长成的少年体魄,兰奕臻比他大了这八岁,各方面对他来说,都有些太过头了。
当时做出决定,本来觉得就是一咬牙一闭眼的事,结果此时,兰奕欢发现自己才是大错特错。
就算上战场被人捅一刀,都是痛痛快快的来个了断,兰奕欢流再多的血,也一滴眼泪没掉过。
结果现在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他每次以为到极限了都不是结束,好像要如此下去,一直被劈成两半一样。
从小就被兰奕臻宠着,捧在手心吹口气都怕化了一样,即便兰奕欢不愿意承认,事实上他在兰奕臻面前也是格外的娇气,现在被哥哥毫不怜惜地弄得这么难受,羞窘之余,他也冒上来了一股委屈。
兰奕欢牙关发抖,努力想把自己蜷成一团,又动不了,他抽抽嗒嗒的,觉得自己好像一串要被串起来烤的肉串,嘶啦啦的火焰烧的他全身难受,串肉的签子还要把他钉到底。
“哥。”
最痛苦的时候,本能想起来的往往是最在乎最信任的人,兰奕欢颤抖着搂住了兰奕臻的脖子,浑然忘了正欺负自己的也是他。
他语无伦次地说:“哥,你救救我,我求你了,我好难受……哥,我求你了……”
兰奕臻猛地一停,低头看向自己的小弟。
此时兰奕欢正可怜巴巴地躺在被褥间,一身的肌肤莹润如玉,展露无遗,上面更有艳红点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