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一双长腿随意岔开,姿态散漫。
明娆正襟危坐,不发一语。
江慎喉结缓慢滑动,伸手,把人搂进怀里:“干嘛撒谎?前天我明明听到你跟你朋友说,你想看陆隽被狠狠拒绝。”
明娆:“……”
原来他听到她给时晚发的语音了。
尴尬,紧张,心虚,不安交织着一同袭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气氛。
明娆垂着眼,睫尖颤动不停,小声说:“你不是会吃醋吗?我才想说不要看……”
越说越觉得委屈的同时,耳边跟着响起了一道微不可察的叹息声。
明娆抬眸,怔然地看着男人,唇瓣微动。
() 江慎无奈地笑笑,不等她说什么,抬手,搂住女孩的细腰,把人整个抱进怀里。()
阿娆那天一整晚都在喊我的名字,还说喜欢我,喊到后来,声音都沙哑了,他轻声说,你想看就看,我不会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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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她喊的也不止是江慎的名字。
明娆耳根微热,有些犹豫地抬眸看他:“可是……”
江慎和她对视着:“阿娆,我的确不喜欢你看别的男人,但是我没那么小气,要不然,我以前也不会帮你出主意,帮你追人。”
客厅里回荡着电视节目上的欢笑声与说话声。江慎侧过头,亲她耳根,脖子,很温柔。
“阿娆,我不希望我的喜欢,变成你的负担,甚至是委屈。”
有时太温柔也是一种折磨。
明娆整个人苏在他怀里,即便电视机突然爆出一声惊呼,她的注意力也全在江慎身上。
他声音更低了些:“以前我们是怎么过的,以后我们就怎么过,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
他顿了下,蓝眸微弯,学她骂自己:“不讲道理。”
“乱吃醋。”
明娆知道江慎不会轻易承诺自己做不到的事。
江慎说以后不会再不讲道理、乱吃醋,那就是真的不会。
明娆脸藏在他肩上,好一会儿,才娇声嘟囔:“江小慎,你是不是故意的?”
江慎好笑:“故意什么?”
“故意不洗澡就
抱着我亲。”明娆抬头看他,有些奇怪地问,“你身上怎么有酒味?你喝酒了?臭死人了!”
她知道江慎今晚有个应酬,有烟味很正常,但是照理来说,不会有酒味。
“就喝了几杯,对方是爷爷的好朋友,我不好拒绝。”江慎把她放到沙发上,“不是故意的,忘了,我现在就去洗个澡。”
酒味跟烟味混在一起的味道很不好闻,江慎进到浴室之后,明娆鼻尖都还隐约嗅到得那股味道。
她起身,推开窗户。
“江爷爷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江小慎不太能喝酒,为什么不替他挡一下?”
明娆一开始没将这件小插曲放在心上,直到她无意间发现江慎背着她吃安眠药后,才隐隐约约发现江慎似乎不太对劲。
心中有所怀疑,接下来几天,明娆更加注意江慎。
这天明娆被江慎“哄睡”之后,不多时,她就感觉身边的男人掀被下地。
明娆偷偷睁眼,屏息地瞧着,见江慎从卧室衣柜里,熟练地摸出一瓶药,仰头咽下一颗之后,接着又咽了一颗。
剎那间,明娆脑子嗡的一下,感觉整个人被扔进冰水里一般,凉意瞬间爬进了四肢百骸。
将药瓶收回衣柜里,江慎像是察觉到什么,陡然回头。
被窝里的女孩依旧睡得香甜,动都没动一下。
江慎安静看她几秒,抬手,按了按眉心。
关好衣柜,他回到被窝里,重新将睡梦中的女孩
() 揽进怀中。
男人就像一只跟主人撒娇讨拍的大狗狗(),低头?()_[((),用鼻尖摩挲了下她的脖子,贪恋地亲了亲。
不多时,明娆听到男人平稳的呼吸声从耳畔传来,像是睡着了。
明娆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伸手,搂住江慎的腰,抬头,在他锁骨不轻不重地咬一下。
男人依旧睡得很安稳。
小猪似的。
明娆瞪着他锁骨上的一圈牙印:“笨蛋……”
明娆眼眶微微发红,有些生气地抬手,给江慎顶了个猪鼻子。
“……”
这人怎么有办法连顶猪鼻子都这么好看?
明娆更气了。
她原本还想给江慎拍一张丑照!
明娆不满地嘟了嘟嘴,松手,面无表情地看着江慎片刻,转过身去。
哪怕睡得极熟,江慎对她的独占欲依旧十分霸道,强烈。
男人手搂着她的腰,将她紧紧扣在怀里。
明娆想背对着他都很吃力。
不到一分钟,她黑着脸,乖乖回到他怀里,重新凑上前,沿着那圈牙印,无声地亲了亲男人冷白漂亮的锁骨。
翌日。
明娆将江慎藏在衣柜里的药罐翻了出来,带到明宴面前。
“你说江慎又开始做噩梦了,得靠安眠药才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