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喜欢的人门当户对,这恐怕是天底下难得的好事,当初我俩一起去中都平反,几人一同被逼落悬崖,我失忆了,严撼山丢了性命,小春子虽然一直没提自己的遭遇,但想必也是九死一生。
他一向都是这样,自己受苦从无半句怨言,将你交给他我也放心。”
王柄权像个老头子一样喋喋不休,讲完后看向身旁女子,苏巧巧虽然俏脸带泪,但眼中的茫然却是消失了。
王柄权微微一笑,看向江面继续道:
“背井离乡的感觉很不好受,但其实我们比你还难受,你背走了井,以后王府用水都得到外面去打了。”
“……”
原本缓和的气氛此刻立马又冷了下来,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的严荣荣走上前,瞪了一眼这个不着调的家伙,随即拉着苏巧巧走开了。
望着两位女子离开的背影,王柄权挠挠头道:
“不好笑吗?”
……
东罕靠近澜江的一处小镇,兵戈林立,一名三十出头的男子穿着一袭长衫站在水畔边,不时变换自以为风流的姿势,或临江负手而立,或在大冷天轻摇纸扇。
一旁的女子看着冻得直打颤的男子,拉了拉脖子上的狐裘围脖道:
“你就不能披件袍子吗?”
男子洒然甩袖转身道:
“那不成,袍子会遮住我挺拔的身姿,殿下说过,男人不一定要帅,但一定得骚。”
“有毛病!”
……
男女二人,正是东罕的王子和公主,名中分别带有春、夏二字。
正在谈话的功夫,周围人突然有人呼喊道:
“快看,到了!”
兄妹二人转头看向江面,只见远处一座楼船正朝这边驶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