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们早就成了,毕竟你从十来岁就爱慕他,这都两百年了,是块钢板也该被水滴穿了。”夏小玉俏脸通红一片,顾不得他人便冲了出去,聂衷良左看右看,最后叹息一声也跟着冲了出去。黄金光尾巴摇动,将地面打扫得一尘不染,估计还没理解过来怎么回事,倒是徐铁蛋略带敬畏看向面前师尊,暗道一声姜还是老的辣。“别这样看着为师,我不帮着捅破窗户纸,小玉等成老姑娘也等不来结果。”芶……次日,王柄权将自己关在洞府内,开始参悟起白玉京一层剩余剑法。殿内玉柱共八根,他已悟出日、月、星辰三柱,剩下五根中有四根图案相似,皆是各式祥云环绕,唯独正中间那根空落落地,仅在正中央刻有一幅北斗七星图。王柄权不明其意,就依照先前经验将学会的三式剑招从头到尾使了一遍,整个楼层剑鸣阵阵,却始终不见那道模糊人影。直至他灵气即将耗尽,一套招式灵动顺畅宛如一体,丝丝灵气才凝聚出一个模糊中年人。对方走到一根柱子前,抬头凝视,而后逐渐消散,王柄权去到那个位置,学着对方的动作观摩石柱。片刻过后,一股凌厉罡气扑面而来,王柄权不躲不闪,任由丝丝利刃般罡风在身上刮过,留下道道细小伤口。芶玉柱上的图案并不会真正伤到他,但疼痛依旧透及灵魂,也只有这样,才能牢牢记住剑式。许久过后,王柄权骤然起身,剑疾如风,瞬忽而至,往常就锐不可当的剑气威势更胜,连带出剑的速度也提升不少。王柄权当即明白了此招的用意,将其贯穿到前三式中,一剑挥出,虚幻人影再度出现。这次的人影速度慢了不少,绕着第五根柱子转了又转,最后才停在一个地方,似有疑虑坐下身去。王柄权走到近前,手指在柱子上轻轻抚过,玉质细腻,雕工精湛,盘膝坐定,他很快便陷入失神。云纹飘散,露出下方景色,漆黑夜晚中,天空雷霆阵阵,冰冷雨水倾洒而下,势头越来越大。王柄权如同置身暴雨中,任凭雨水湿透衣衫,抬头望去,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上方景色,王柄权略有所悟,单手凝水成剑,寻着雨滴轨迹一点点临摹。芶雨水漫天,无边无际,狂风刮过,将原本定好的落点打乱……王柄权皱起眉,从刚刚到现在,他观摩了不下万滴雨水,轨迹已牢记在心,却依旧无法找到规律,更没有福至心灵的顿悟感。王柄权蹲在雨水中,缓缓闭上双目,于此同时,现实中的他睁开了双目。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便索性不想了。虽说不能教导弟子们修行,但还是该去观战一番,他在白玉京不知不觉待了小半个月,今天正是决战之日。……简单收拾了下着装,王柄权出了洞府往中峰走去。小比依旧采用以前的方式,分设三个等级,越境胜者赛后会被定为宗门天骄,届时还会被一群长老尊令抢着收为弟子。芶若原本的师尊技不如人,就只能老老实实交出弟子,以免明珠蒙尘,误了人家前程。王柄权到达广场时,正好赶上金丹期决战,擂台上的两名年轻人皆是生面孔,彼此打得有来有回,一时难分胜负。踮脚往人群里打量一圈,王柄权在最前排发现了自己几个徒弟,身形一闪去到最那里,几人见状连忙行礼。王柄权点点头,“此次成绩如何?”“回师尊,弟子排名第五。”最先开口的是狗子。“嗯,不错。”王柄权夸赞一句。徐铁蛋适时插话道:芶“师尊,黄金光在擂台上把人家屁股给咬了,对方师尊说要找您赔医药费。”狗子闻言尾巴停止晃动,眼神开始躲闪起来,王柄权见状笑着拍了拍它的脑袋道:“不碍事,一点灵石为师还是掏得起的。”“师尊,不止咬了一个人,它打了六场,六名对手屁股上都留了牙印,其中还有一位女修,衣服都给扯烂了,人家大庭广众被看了个干净,正寻死腻活呢。”王柄权闻言动作一滞,手上力道不由加重,差点把狗子头盖骨给掀起来。能用灵石摆平的事都不算事,可这狗东西毁了女子家清白就难办了,搞不好他这个当师父的就得栽进去。“那女修好看吗?”王柄权随口问到。徐铁蛋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撇撇嘴道:芶“和姖红前辈比差远了。”王柄权皱起眉,“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这和姖红仙子有什么关系?”黄金光也不满对方告密的举动,摇了摇脑袋,唱反调道:“俺就觉得那女子挺俊俏,不输姖红前辈。”“你当真这么觉得?”王柄权目露笑意。黄金光隐隐感觉不妙,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点了点脑袋。王柄权一拍狗头,“如此正好,为师就替你做一回主,代你向其师尊提亲,老爷们说话一口唾沫一颗钉,既然做了就得负责到底。”芶狗子闻言也慌了,磕磕巴巴道:“师尊,我是一条狗啊。”“不算事。”王柄权说着朝远处努了努嘴,几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瞧见御堂堂主叉着胳膊在看比试,李黑熊本是山中黑熊精,遇掌门点化成人,如今王柄权还有两个奖赏没兑现呢,当下正是机会。赶早不如赶巧,他当即吩咐狗子去中峰寻找掌门。……听到能变成人,黄金光喜不自胜,摇头晃脑离开了广场。芶王柄权看向略显局促的徐铁蛋,板起脸道:“刚刚你一直转移话题,想来这次比试很差吧。”“师尊,凡事不能以名次排高低,弟子认为修士最重要的应该是心性,行得端做得正才是吾辈该追寻的大道。”“这些跟你有关系吗?”连一向寡言少语的聂衷良看不下去了,“师尊,他第一场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