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州,一点音信也没有,她最好生气,也最好将他忘记。 陆雨梧又在碎掉的瓷缸里拾起那块破砚台。 水珠顺着砚台的边沿滴答滴答地响。 “可我,” 他沾了满掌被水晕淡的墨,忽然说,“不想再食言了。”! 山栀子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