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她瞪大眼睛,一口红薯差点噎在喉咙里。
池礼轻嗅一下,直起身,一脸坦然。
“噢,闻过了。”
“很甜。”
他一定不知道这个动作对于当时的她来说,具有多大的杀伤力。
就连现在想起来,仍旧能记得当时鼓噪的心跳。
以及那个红薯的味道。
特别特别甜。
……
思绪回笼,沈杏捧着烤红薯,警惕往后退一步。
“喂你干嘛,搞得这么……”
奇怪。
他说来遛狗的。
但狗丢了。
并且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她心心念念的烤红薯。
“你该不会——”
沈杏的目光游移地在他脸上寻视,并没有看到一丝作弄痕迹,反倒被池礼直勾勾的目光盯得有点心里发虚。
……干嘛啦。
池礼瞧见她的欲言又止,目光灼灼地往前踏了一步,语气温柔:
“想问什么?”
沈杏捧着那枚烤红薯,不安地舔了舔唇。
“你……”
池礼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沈杏咬一口红薯,深吸一口气。
“……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坏掉啦?”
梅开二度!
无形中好似千万道利箭齐齐飞过,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静默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轻轻碎裂开。
“……”
“…………”
池礼猝不及防一口寒气进肺,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看在烤红薯的份上,沈杏忙上前轻轻拍他的背顺气,一边拍还一边“哎哟”起来,“怎么好端端的还能被口水呛到。”
池礼捂着胸口,咳得撕心裂肺。
在一阵剧烈的咳嗽里非常严肃地认清楚一件事情——
沈杏是个蠢的。
指望她开窍,不如指望明天天上会下红雨来得更现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