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鱼儿已经上钩一半了。

认为自己已经掌握主动权的长孙少明，这时候变得慢条斯理起来了，抽了几口烟之后，他的脸上换上了澹定的表情，这才继续解释：

“说到这里，我即佩服柯总，又替柯总您担心。”

柯凡本来对长孙少明的印象就不怎么样，他对这个看起来是同胞，但是在国内还直接和同胞说外语的人，看起来就是个香蕉人，外黄内白。此刻，见长孙少明又吊起了自己的胃口，再度提高了柯凡对这个人的反感，索性干脆不再追问。

于是，柯凡自己也慢条斯理的抽烟品茶。

自己那么好奇、感兴趣、和追问，无非就是给公司的估值降降温是目前他柯凡所想要的，又不是他真的害怕估值降低。

公司的估值降低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柯凡本来弄这个公司就不是真的有创业的想法，就是当做玩具的。估值降低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

而且创业太艰难了，太辛苦了。

那些一次创业就成功的，要么是天之骄子，要么就是家族培养，要么就是沉淀多年的。而且这种桉例还没有几个。

福报厂的马总，也是公认的商业奇才了，连他创业都是经过多次失败，以及各种的艰难险阻，才获得了最后的成就。

这么看来，透心集团哪怕是最后失败了，柯凡认为也没有啥好奇怪，甚至他从来没认为自己能创业成功。

这就是个玩具，玩具总会玩坏的嘛。

“我创业是绝对不会成功的。否则让那些创业失败的精英情何以堪啊！”

柯凡在心中很肯定、也很清晰的认知自己目前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