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我媳妇吃不上饭,没有奶,孩子饿得整日哭,今日更是连哭都不哭了……救救我们吧,祝阁主,求您了,您救救我们吧!”
明决的飞舟在一旁落下。
景玉主动上前,对守卫说:
“麻烦你们放开他。”
两名守卫有些犹豫:“这……”
祝恒终于开口了:
“没听见吗?放开。”
在中州,祝恒的名字有时候比皇帝的名字还好使,他说一,别人就不敢说二。守卫长使了个眼色,两名守卫放开了男人。
“带我去看看你家姑娘吧。”
景玉从乾坤袋里取出药箱,说道,
“我是个丹修……就是医修,动作快些吧,孩子不比成人那样扛饿,万一饿出什么病来就不好了。”
“好,好,多谢仙君,多谢仙君。”
那男人连连道谢,甚至有想跪下磕头的架势,看起来卑微极了,但他也知道女儿的情况不容他再磨蹭,得抓紧带景玉过去。
“仙君请随我来。”
穆时朝着男人离开的方向看去,那里还有许多灾民,或坐着,或是病恹恹地躺着,脸上带着些淤血和擦伤,衣服也有破洞,似乎是在地上擦破的,布料破开的位置沾着黄土。
不远处有守卫盯着他们,不让他们去纠缠今日来参加宫宴的客人,刚刚那男人应该是趁他们没注意,才找到机会溜过来求祝恒的。
穆时收回目光,对守卫长说:“你过来。”
守卫长不知道她是谁,但她能站在这里,应该和祝恒关系不错,这就足够他低声下气地赔着笑脸靠近了。
他才贴近一些,穆时就抬起左手,一个耳光掴在了他脸上。这一耳光掴得极重,守卫长头晕眼花,嘴里冒血,甚至吐了一颗牙出来。
祝恒和明决各自别开了视线,就当没看到。贺兰遥和林桑储都是一脸震惊,他们俩完全没想到穆时会动手。
守卫长好半晌才缓过来,捂着脸问:
“你、你是个修士,怎么能打凡人呢?”
穆时歪了歪头,问道:
“你是个武夫,不也打了饿了好久的难民吗?我打你,和你打难民有什么区别吗?”
穆时显然是不讲理的,但贺兰遥不得不承认,她不讲理的样子很帅气。而且俗话说得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人和畜牲讲什么道理?
守卫长被穆时这番看似有理的逻辑噎住了,好半晌才想出反驳的说辞:
“我是乐白国国都的守卫,你打我,相当于打乐白国的脸……”
君月怜从不远处走过来,对守卫长说道:
“省省吧,我要是你,我就低头挨骂。你知道这是谁吗?剑尊的徒弟,孟宗主和明谷主的师侄,小剑尊穆小仙君。就算皇帝老头挨上一巴掌,也不敢放一个响屁。”
穆时抱起手臂,说道:
“文雅点,放闷屁比放响屁更缺德。”
君月怜赞同地点点头:“那倒是。”
尚棱跟在君月怜后面,朝着穆时这边的几人打招呼。
“桑储,我们先进城。”
祝恒对自己的徒弟说,
“你去茶楼找驻扎的天机阁弟子帮忙,我去找誉仁皇帝谈谈,今日就将难民安置好。”
林桑储应道:“是,师父。”
穆时上下打量着君月怜,问:
“说起来,你们合欢宗还敢来参加乐白国皇帝的寿宴啊?不怕被乐白国国民骂得狗血淋头吗?”
誉仁帝还是太子时,被合欢宗妖女荼冷珍勾走了心,茶饭不思,为爱发狂。
他与宰相府的嫡女退了婚,将上一任皇帝气成了重病,丢了太子的位置,又在他爹暴毙时拥兵夺位。
他登基后依然不娶,如今已经六十岁,后宫无人,膝下无子无女,诸侯都在眼馋皇位,斗得你死我活,俨然要动摇国本。
君月怜叉着腰,说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她荼冷珍干的事,和我君月怜有什么关系?尚棱,我们走。”
君月怜和尚棱一起进城了。
“你们两个先入城,我去难民那边看看。”
明决把腰牌解下来递给贺兰遥,往难民那边走了没两步,回过头来,对守卫长说,
“你们守城的,应该都会带些方便的吃食放在轮岗的位置,把那些吃食都拿过来。”, ,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
被叫做“粗民”的男人用力挣扎,道:
“我闺女才三个月,我媳妇吃不上饭,没有奶,孩子饿得整日哭,今日更是连哭都不哭了……救救我们吧,祝阁主,求您了,您救救我们吧!”
明决的飞舟在一旁落下。
景玉主动上前,对守卫说:
“麻烦你们放开他。”
两名守卫有些犹豫:“这……”
祝恒终于开口了:
“没听见吗?放开。”
在中州,祝恒的名字有时候比皇帝的名字还好使,他说一,别人就不敢说二。守卫长使了个眼色,两名守卫放开了男人。
“带我去看看你家姑娘吧。”
景玉从乾坤袋里取出药箱,说道,
“我是个丹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