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还没有身孕呢?
但没有许正好。否则若是成了勋国公府这般的局面,他也够头疼。但继室和原配子女不和,说起来还是做丈夫的无德。
折绾对川哥儿就很好。
他再次唏嘘起来,“大人也该多照看照看家里,这般的矛盾,可不是一日积成的。”
勋国公:“……”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刕鹤春这张嘴真是不好。
他道:“反正分家是万万不能的,还是让你家夫人去劝劝吧。”
他皱眉,“若是劝不住,等孙家的人来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他又长长叹一句,“三娘年幼之身嫁给我做继室,我家那岳父岳母也是受了她埋怨的,这些年哄着疼着,若是真来了,怕是要磋磨我掉一层皮。”
刕鹤春直到回家之后还是笑个不停。折绾看不过眼直接去了书房,刕鹤春却跟了过来,道:“勋国公夫人那边你打算怎么做?”
折绾:“什么怎么做?我自然是顺着她的。”
她之前以为孙三娘愿意走出来跟着她做生意是回光返照,如今看来很是不准确。这次才是回光返照呢。
不事关生死,却事关她日后的活法。
她对刕鹤春道:“我是一定要帮的。”
刕鹤春被她坚定的脸惊讶到了,“你还挺讲义气。”
折绾不欲跟他多说:“你还有事没有!”
刕鹤春今日瞧了一出好戏,态度很是宽和,“没有。就是好奇罢了。”
他问,“你怎么会想出这么……这么离奇的招数?”
() 折绾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她接连几天都去了勋国公府陪孙三娘。玉岫负责大骂,折绾负责劝她多吃点,这哪里是一时半会就能折腾完的?你养好精神,是长久打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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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岫哈哈大笑,“你是不知晓,在丹阳的时候,她矫蛮得要命,能为了一个簪子跟人吵翻天,那精神哦,根本不用你担心。”
孙三娘很少想起从前,她觉得那都是梦里的日子。今日被玉岫提起心里却不苦闷了,道:“她没说谎——所以这个主意是我想出来的一点也不奇怪,也没人怀疑,我年轻的时候啊,更荒唐的事情都做过。”
她畅快活过十几年的。
玉岫却道:“我如今真是想不通你阿爹阿娘为什么不给我回信。”
自家人明白自家人的事情,孙三娘:“定然是爹娘没收到。”
她暗淡了一瞬,道:“阿爹阿娘虽然抛却了我,却也算疼爱我。我如今才明白,父母之爱啊……”
并不是黑就是白。
她酸涩道:“应该是阿兄阿嫂藏了信。但我跟阿爹阿娘有自己的联系法子,这回阿兄藏不住我的信。”
“若是这回……阿爹阿娘还不来为我主持公道,我也就没爹娘了。”
玉岫沉默了一会才道:“这是气话。”
她道:“也许已经在路上了。”
她也很久很久没有看见爹娘了。远嫁的姑娘就是这般,嫁出去,一辈子就难见爹娘面了。
她叹息一声,一转身,便见阿绾在那里静静的发呆。她好笑道:“怎么了?”
折绾抬起头,琢磨道:“若是事情多,想要马上就做好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一件一件去做,同理,事情是人做的,也能一个人一个人去解决。”
上辈子,她就碰见过诸多这般无法去解决的事情。赵氏虽然后来完全把中馈给她了,但总是从中作梗,让这个管事跟她作对,那个妈妈不听她的管束。
那时候真是筋疲力尽。后来慢慢的,经历的事情多了,便知晓怎么去解决这些人。
她们并不是揉成一团的,若是细细去分化,便发现她们还有不少的矛盾。
她就利用这些小事一个个去跟她们谈。
“面上看着和气,可心里谁知道在计较什么呢?”
她就给这个婆子一点甜头,给那个婆子一点罚俸,这群人自然而然的就散了。
折绾:“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若是从里头杀过去,便是必死无疑。”
于是就在大家都以为此事要长久僵持的时候,勋国公府其他两房突然松口了,都找到勋国公道:“父亲,母亲如此要求,我们便搬了出去吧。”
勋国公大惊:“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他跟原配一共生了三儿两女。如今三个儿子都住在勋国公府,儿女成群。在他眼里,平日里子女们都是互相守望的。但今日二儿子和小儿子却支支吾吾的道:“总是要分家的,这宅子是大哥的,不是我和三弟的
() ,我们迟早要走,不若就随了母亲的心愿,只当是尽孝了。”
勋国公两眼一闭,“你们当我傻呢?”
但是二儿子和三儿子却坚持要分,说得急了,便说起这些年的委屈。
“什么好事都是大哥的,我们哪里分到什么?母亲当初去世的时候叮嘱大哥照顾好我们,好嘛,将我们的庄子铺子都照顾去了。”
“大嫂还一味的在那里多吃多占——父亲,说句实在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