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门太多,偶尔会写点文章。
这年头投稿没稿费,有名气的文人投稿,也只意思性地给一笔润笔费,几块几十不等。
云木香又被勾旧时记忆,出嫁前大哥经常偷偷给她塞钱。
家里的钱大头全给大哥花了。
大哥的润笔费全给她花了。
云木香心想,看在以往的新衣服、雪花膏、鹅蛋粉的份上。
“算了,你的润笔费本来就是我的,才不给你一钱二用的机会,看在你是我大哥的份上,给你个面子。”
“只一点,你要听我的。”云木香强调。
“嗯,都听我们木木的。”
……
“为你请得是白仙。”
“三天后,趁着我家没人,去院子里打开笼子把一只小刺猬抱回家。”
“不需要准备什么仪式,只要它愿意跟你回家,回来后写上排位供奉就算成事。”
“记住,那之后家里不管是吃肉、蒸馒头都要上供。”
云沉香不理解,为什么要等三天后。
可他听妹妹的话。
……
三天后。
云沉香按照妹妹所说,选了个她去上课,不在家的日子。
昨天病人家属送给父亲两颗柚子,云沉香拆出一半果肉装进碗里,端着去隔壁。
家里没人,周父一早去上班。
母亲和周母一起带着淼淼去逛公园。
云沉香推开院门,嘎吱一声显得特别响亮。
“淼淼。”
院子里小小回荡着他呼唤的声音。
除此之外,只有挂在晾衣竿上来回晃悠的一只兔笼子。
……
“云老师,你出来一下。”
班主任突然出现,打断了正在上课的云木香。
“大家先自己练习一下。”
云木香走下讲台,出了教室瞧见走廊上站着的陌生男人。
她看一眼,视线落在班主任身上,
班主任介绍道,“这是班里韩胜男的爸爸,韩同志,这就是我们班的音乐老师。”
云木香一脑袋问好,见韩同志冲她微笑,浅浅地回了个礼貌的笑容。
就发现对方看过来的眼神直勾勾的,眼神炙热。
云木香心里一咯噔。
她结过婚,有丈夫,同样兴奋的眼神她没少在周以臣眼睛里看到过。
什么意思啊!
她收敛笑容,问班主任,“这是?”
韩同志有点激动,理了理衣服,他清了清嗓子要说话时,突然发现班主任还没走,眉头微微皱起。
“老师,能麻烦让我们单独聊聊吗?”
云木香:“?”
班主任也为难。
一男一女,单独说话,被别人看到影响多不好。
韩同志一个男同志,说完拍拍屁股走人,他们云老师可是要一直在学校任课的。
云老师长得漂亮,以前不是没人纠缠过。
班主任越想越觉得不能走。
他装傻,“正好我也没事,我也听听家长的反馈,云老师不介意吧。”
“我介意什么,我只教音乐,学生的事情肯定是班主任你比我了解得多,这位家长,你如果是问学生的事情,我建议你直接和班主任聊,我这边还在上课,先回去了。”
云木香不给任何反驳的机会,转身回到课堂上。
心里却发毛。
她刚刚从那位韩同志的面相上看到了什么!
桃花债。
犯在她身上的桃花债!
云木香再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师父手把手地教,功课全做错了呀。
她和这位韩同志今天第一次见面。
看起来也不是多优秀的男青年,比周以臣差远了,她是绝对不可能和对方有任何感情发展才对。
怎么有的牵扯?
偏偏占者不自占。
云木香带着心事熬过后半节课,出教室看到韩同志站在不远处的走廊还没走。
她立马抱着葫芦丝转过身,也不打算再回办公室,直接混在学生里,绕过花坛离校。
惹不起,她躲得起。
回到家,抬手推开院门,头顶上掉下来个黑影直直朝她扑过来。
云木香吓一大跳。
她条件反射地抬手拍出去,掌心摸到了热乎乎,毛绒绒的一个东西。
“吱吱!”
什么鬼!
云木香扶着门站在原地,低头看过去,一只毛猴子蹲坐在地上,吱吱呀呀地挠着肚皮。
“……”
“是不是吓着你了。”
听到动静的周母跑出来,就瞧见云木香小脸煞白煞白的。
她多喊了两声,老人说受惊后多喊两声,不会丢魂。
云木香缓过来,看那毛猴子十分不顺眼。
“这谁家猴子?”
“跟淼淼偷跑出来的。”周母扯了扯手里绳子,“今天不是带淼淼去公园玩儿,有人偷偷在那耍猴戏,我们看完回到家才发现,这猴子不知道怎么一起跟回来了。”
“……”
有之前白仙那桩事,云木香不禁多看猴子两眼。
很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