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昱将砸到他怀里的包拎到手里,另一只手扣住苏念的腰,对里屋的人简单介绍,“苏念,我太太。”
那一会议桌目瞪口呆的人反应过来,纷纷起身道,“董事长夫人好。”
原来是董事长的新婚夫人,他们还以为是董事长在哪儿惹下的什么风流债,让人给找上门了,不过董事长夫人好厉害,刚刚董事长……是被壁咚了吧,还有,董事长给自家太太下了什么钩子,这是在玩什么夫妻情趣吗。
苏念迅速镇定下来,摆出再温柔不过的笑,连声音都是温温柔柔的,“你们好。”
她粗粗地一眼扫过去,这一众人之中,她只认识周以臣和戴诚。
戴诚眼神里全是崇拜。周以臣咬牙憋着笑,悄悄冲她竖起一个大拇指,真的是太勇猛了。
苏念脸上又蒙上了一层热,她确实是胆儿肥了,竟然敢拿包扔他,还当着他下属的面,她只是有些气他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
徐清昱对屋里的人说,“今天就先这样,剩下的明天再说。”
大家纷纷松了一口气,尤其是戴诚。
项目上出现了严重的纰漏,所以大晚上的这些高层们被拎过来开会,其实董事长的意思很简单,找出问题到底出在哪儿,能补的及时补,不能补的就想办法解决掉,可他们领会错了意思,以为董事长是兴师问罪,于是就开始了踢皮球,从这个部门踢到另一个部门,谁都不想认下这件事,戴诚使了几次眼色,他们都没看懂,董事长的脸色越沉,他们踢得越狠。
刚才敲门声响,本应是戴诚去开门,但董事长自己起身了,戴诚知道,这是董事长心里的火已经顶到了极点,他很怕董事长开门回来,这些经理们还没反应过来,继续踢皮球,那他们今晚就有的受了。
幸亏啊,幸亏,来的是董事长夫人,救了他们一劫。
一屋子的人稀里哗啦几秒钟之内就散了个尽,苏念躲到洗手间里,洗个手洗了二十多分钟也没敢出去。
洗手间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苏念磨磨蹭蹭地去开门。
门打开一条缝,他懒懒散散地倚在门框上,苏念透过门缝看他,特别情真意切地道歉,“对不起。”
徐清昱不管她有多情真意切,他只问她,“你跟我说说,我给你下什么钩子了?”
苏念问他,“你生病为什么不去医院?”
“我不喜欢去医院,也没有严重到需要去医院的地步。”
“就算不需要去医院,生病也要吃药。”
“我不喜欢吃药,嫌苦。”
“那你就自己难受好了,为什么要让戴诚给我打电话?”
“我没让戴诚给你打电话。”
他看起来坦然又从容,苏念一时语塞,合着是她自作多情了。
徐清昱伸手推开洗手间的门,苏念抵不住他的力道,门被打开,他走进来,又关上门,还上了锁。
苏念仰头看他,有些紧张,“你要干嘛?”
就算她害他丢了面子,他也不能乱来吧。
徐清昱走近她,单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提到洗手台上,两个人的视线平行,他看着她的眼睛问,“戴诚给你打电话说什么了?”
苏念双手搭到他的肩膀上,软软地回,“说你感冒,发烧,胃里还发炎,不肯吃药也不肯去医院,我都快担心死了,”她手背贴上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她语气里又有些急,“你是小朋友吗,小朋友难受了也知道要吃药--”
她说到一半的话被他吃到了嘴里,因为发烧,他扣着她脖颈的掌心是烫的,唇是烫的,舌也是烫的,苏念被这过度的烧灼烫得心里都发了软,她软绵绵地靠到他的怀里,专心地和他接吻。
门外传来酒店管家刻意放大的声音,“徐先生,房间都打扫好了。”
苏念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住,她没想到外面还有人,脸不由地往他怀抱的深处藏去,像是把他当成救命的浮石倚赖。
徐清昱轻抚着她的背,回门外,“好,谢谢。”
酒店管家道,“您客气,那我们先走了,有什么需要您再叫我们。”
“好。”
随着轻微的开门关门声落下,外面又恢复到静悄悄。
徐清昱凑到她耳边,低声安抚,“不怕,他们听不到。”
苏念在他的胸前轻轻蹭了蹭,“我们去医院好不好,你身上烫得厉害。”
徐清昱捧起她的脸,看她良久,在苏念以为他要点头同意时,他吮上她的唇,一寸一寸地抵入,以摧枯拉朽之势,抢夺掉她全部的呼吸,在她快要昏过去前,又缓缓地渡给她一口气,给她留了一线生机。
苏念趴在他的肩膀上轻声喘,他哪里是生病,就他这肺活量,谁生病了也不可能是他生病。
徐清昱把她乱掉的头发别到耳后,俯身亲了亲她泛着樱花粉的耳垂,哑声道,“徐太太,退烧的方法有很多种,你也可以当医生。”他将她的耳垂含到嘴里,再添一句,“我的专属医生。”
苏念的脸埋在他的脖子里,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轻柔的啃噬,她拥着他腰的手收紧,嗓子里控制不住地飘出了嘤咛,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徐清昱将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