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波澜的侧脸,声音渐轻:“抱歉,我不知道他们……你节哀……真的很抱歉。”
车辆缓缓启动。
温皓白斜睨她一眼:“他们只是走了而已,又不是死了。”
害,闹了个乌龙。
庄青裁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继续扩充有关温家的信息资料:“喔,那他们现在都在哪里呀?什么时候回楠丰呢?”
温皓白又不说话了。
直到庄青裁无聊到开始玩弄指甲,他的声音才凉嗖嗖地灌进她的耳朵:“这些事我只说一遍,请你记好:我父亲名叫林淮生,入赘温家,后来进了阅川集团,在我三岁那年,他带着自己的情.人和部分公司资产离开了楠丰,想要自立门户……如今,还在吃牢饭。”
觉察到身边的女人双肩一颤,他顺手将车内空调温度调高两度,继续说道:“至于我母亲温茗……林淮生的背叛对她打击很大,后来,她被我奶奶——也就是温书黎,送进了九院。”
屏息凝神听完这番话,庄青裁咬紧下唇,再看温皓白的眼神都不似先前。
她知道九院。
那是楠丰市很有名的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