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积压。
林屿霁稍微动一下,有一丁点挣脱的意图,肩上那只手便要加一分力气似的。
“抱歉。”谢知聿道,“来晚了,自罚一杯。”
语调很平,不缓不急,一如既往。
周围几个人自持大场面见惯了,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难以言喻的,来自旁观者的局促。
一时间,谁也没有第一个开口说话。
林屿霁暗自叹了口气,抬手举杯朝着闻淼示意了一下。
闻淼像是被艰难击碎了封层的冰块似的,脑子还没完全活络过来,只胡乱说了句场面话又干笑着同样陪了杯酒。
谢铭轩看着弟弟的动作,一时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千言万语融入酒中。
周雄安表面风平浪静,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地局促。
他没看出什么苗头,但是却觉得哪里都有点不对劲,尤其是自己这个局外人,莫名有点紧张。
谢夫人在那几人身上逡巡片刻,最后无奈地暗暗在心底叹了口气。
她第一次由衷地对一个人产生这样的好奇。
林屿霁……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