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公子自报家门后,张开小毯子为她披在了肩膀上。
但那动作,一点都不规矩,小毯子都披在她的肩膀上了,手却没有收回去,依然搭在她的肩膀。
高凡勤脸色一沉,还没张口,就被白鹿用高跟鞋狠狠的踩了一脚。
想说的话,就咽了回去。
坐在旁边,看戏。
早说过了这不是娇花,是霸王花,会吃人的那种。
见她并没有抵触这个怀抱,黄公子心中一喜,心想果然没有女人能够拒绝他!
黄公子索性硬挤在了长椅坐下,因为有高凡勤在旁边,他不敢做的太过分,只是把手臂搭在长椅的靠背,虚虚的搂着她:“小鹿,我可是你的粉丝。”
白鹿睨了一眼玻璃门内,再三确认酒会的监控摄像头,只能拍摄到黄公子和她的半截身体,这才笑眯眯的侧头,看着油头粉面,明显是纵欲过度的脸,笑了:“知道我是怎么保持身材的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撩起了自己的裙子。
缂丝的裙子,就是一层纱,全靠手工刺绣的团锦簇花,才不会走光。
黄公子眼神儿都直了,呼吸也停止了。
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的手,随着她手撩裙子的动作而动。
隐藏在纱下的双腿,一点点露出……
黄公子的呼吸,不由得加重加粗。
眼睛都快充血了!
白鹿将裙子撩到大腿的时候,停下了,她微微一笑:“贪吃嘴馋总是忍不住偷吃零食的我,是靠拳击和自由搏击保持身材的哟~!”
话落,她猛地出肘,身体最坚硬部位之一的手肘,狠狠的撞击在黄公子的面门。
高凡勤发誓,他绝对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咯吱声!
黄公子痛苦的嚎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而白鹿,已经将裙子撩起,她从大腿根摸出一把小匕首,流里流气的拿在手中,一条腿踩在长椅上,整个人不是像,她就是这条gai最黑的崽。
花花姐姐都傻眼了。
卧槽她是什么时候藏了一把小匕首在大腿根?!
黄公子还在呜哩哇啦的喊疼,忽然,脖子一凉,过了几秒钟,脖子上才传来痛感。
黄公子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他猛地抬起头,从指缝中看到花仙子一脸甜甜的笑容,这是她今晚最甜美灿烂的笑容了。
可黄公子根本顾不上欣赏花仙子的笑,因为花仙子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抵在他的脖子!
高凡勤懒洋洋的道:“黄公子,您可千万别动。匕首锋利,小心伤着您。”
黄公子一动不敢动,只觉得脖子被匕首划伤的浅痕,竟然比他的鼻子还痛!
“操啊你他妈疯了是不是怎么敢——”
白鹿眼皮都不眨,握着匕首就扎进了黄公子的大腿。
黄公子的惨叫根本就没叫出来,因为高凡勤眼疾手快的把西装口袋里的手绢,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白鹿:“我家里已经有一个天天脏字不离口的人了,我现在一丁点都不想听到——”
“白鹿!”
玻璃门再次被人推开,酒会里的暖流和香气与酒气,一起涌了出来。
白鹿看着眼前西装笔挺人模狗样的霍沛存,傻眼了:“狗东西?”
霍沛存瞥了一眼她标准的流氓姿势,这才看向大腿上被扎了一把匕首,痛的脸色苍白冷汗直流的黄公子。
他挑眉:“你干的?”
白鹿点头,把踩在长椅上的腿放下来,又整理了一下裙子:“对,我干的。他对我动手动脚,我扎他一刀,有问题吗?”
霍沛存:“干的不错。”
白鹿:“你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说你有特别特别重要的事情,必须离开酒店,就是这个?”她看了一眼快疼死过去的黄公子:“跟他一样,来这儿猎艳的?”
霍沛存:“我妈大年初一过生日,我是为了给她过生日才给你打电话申请离开酒店。”顿了顿,又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我今天是被朋友硬拉来的。”
他本来不想来,可一想到或许她会来,就来了。
白鹿恍然大悟:“原来那道目光是你的!”
今晚看她的目光,无非就三类。
简单来说,想利用她赚钱的,嫉妒她的,还有想睡她的。
可是唯独有一道目光,如影随形的跟着她,是什么目光,她都形容不出来。
现在她知道了。
白鹿咬牙切齿:“狗东西,你盯了我一晚上,就想找机会报复我是不是!你是真不怕死啊,信不信我真的让你舅舅把你尸沉大海?”
霍沛存:“……我他妈那是为了保护你!”
白鹿:“呵呵,保护我?我信你个鬼!我可没忘记就是你这狗东西把我从甲板推下去的!”
霍沛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