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翩然在门口叫了好几遍让她起床,都没有回应,他推门而入,就看到自家小祖宗一脸生无可恋,万籁俱寂的躺在床上。
吓得顾翩然肩膀一抖,连忙坐在床边:“小鹿,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白鹿定定的看着她叔,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低吼:“今天晚上吃兔子!!!”
顾翩然:“?”
白鹿手脚在被窝里疯狂的挥舞:“蒸着吃煮着吃炸着吃煎着吃烤着吃!呜呜呜我不管我就是要吃兔子!!”
顾翩然:“好好好,吃兔子,吃兔子。晚上就吃。”
白鹿还是气的两眼发黑。
为什么偏偏是兔子啊!!!
现实里她已经没有机会亲亲霍老师的嘴嘴了,梦里她用本体亲亲霍老师的嘴嘴,自我满足一下,不行吗?
啊?
不行吗?!
为什么不是本体!
为什么是兔子!
梦里霍老师的身材……那勾人的笑容……
她趴在他的胸前啊啊啊——
鼻尖儿,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
白鹿抬手一蹭。
操,光是想一想就要流鼻血了吗?
她现在的兽血已经沸腾到这种程度了吗?
小祖宗流鼻血了,可给顾翩然吓坏了,连忙抽了面巾纸过来,一只手帮她擦鼻血,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
帮她鼻血止住之后,顾翩然拧了拧眉头:“是不是地暖太足,太干燥了。”
心虚又亏心的白鹿:“…………”
是我体内的兽血,觉醒了。
控制不住了!
白鹿一进教室,就看到靳兮兮脸色诡异的苍白中透着点过分的红润,生无可恋的趴在课桌上。
白鹿坐下,同款表情趴在课桌上。
靳兮兮:“咋了,昨晚没睡好吗?”
白鹿一言难尽:“别提了,我没把持住,又梦到仙男了。”
靳兮兮一愣:“你也?”
白鹿:“你???”
靳兮兮:“你先说。”
白鹿就把自己兽血觉醒的事情,以及那场是春梦,但不完全是春梦的梦,说给了靳兮兮。
听完,靳兮兮两只手用力的捂住脸颊:“呜呜呜我有罪,我下贱,我肮脏!我是用本体做了一场跟顾总的春梦……顾总是大少爷,我是他的贴身丫鬟,我在帮他沐浴!他什么都没穿!!我不但摸到了他的胸肌,我还偷偷亲了他的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