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小婶婶,什么是cp?”
白鹿:“就是我跟你小叔的关系。”
军军:“那你是我小婶婶吗?”
白鹿犹豫了一下,良心这一关实在是过不去,没敢理直气壮的接受,只是说:“算是。”
军军拧起小眉头:“妈妈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啊!”
白鹿拿出了敷衍小孩子的绝杀:“这个嘛,等军军你长大就知道了。”
霍衍放:“…………”
钱宝慧叹了口气,伸伸手,轻轻松松的就把儿子抱在怀里:“军军,给叔叔阿姨说再见,我们要回家了。”
军军特别舍不得他小叔,但还是很乖巧的晃了晃小手:“小叔,小婶婶,叔叔们,再见。”
殷二爷深深的望着军军。
男孩像妈。
除了那张嫩牛五方的脸型,军军没有一点像畅南大哥。
奶奶的,乖乖的。
太乖了,跟畅南大哥一点都不像。
记忆,一下子涌上脑海。
畅南大哥可是个费头子,调皮捣蛋,上树掏鸟,上房揭瓦,就没有他没干过的坏事儿。
他是畅南大哥的跟屁虫,没少跟着畅南大哥一起被白轶西揍。
白珍不管他们俩,他眼睛里只看得到白轶西。
是白轶西又当哥又当爸,把他和畅南大哥管大的。
不过他对白轶西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不记得白轶西教了他什么,只记得白轶西揍他有多疼。
倒是畅南大哥,给白轶西当了几年的跟屁虫,被白轶西的几个兄弟欺负的够惨。
那时候,他还没被白家收养。
等他被白家收养之后,畅南大哥就不粘着白轶西了,天天带着他这个小弟嚯嚯整个大院儿。
大院里的每家每户,都被他和畅南大哥嚯嚯过。
尤其是隔壁张爷爷他们家,种了一棵柿子树。
每年都等不及柿子成熟,畅南大哥就会带着他爬树,摘柿子。
摘下来的柿子又涩又苦,根本就没法下咽。
给他和畅南大哥气的,就把所有的柿子都摘了,然后扔到地上。
张爷爷也不恼,也不气。
乐乐呵呵的搬张小马扎坐在柿子树底下,等他和畅南大哥实在是熬不住了,只能乖乖下树。
然后张爷爷就拎着他和畅南大哥的衣领,把他们俩交给白轶西。
白轶西先是给张爷爷赔不是,道歉,然后去给张爷爷家的院子打扫卫生。
最后,白轶西才会回家。
本来以为要挨揍。
没想到,白轶西没揍他们俩,还给他们俩买了柿子吃。
那些原本已经泛白的回忆,忽然又清晰了起来。
白轶西……
他失去的不是一个弟弟,而是两个弟弟。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