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回一条命,他们的反应是什么。”
提起这个,霍衍放都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而唐行更直接,笑出声了,拿手捂嘴,都没忍住:“还能是什么反应,狗咬狗,内讧了呗,互相指责,甚至都打起来了。”
那画面,到现在他都记忆犹新啊。
可太他妈精彩了!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那更精彩的戏了。
霍衍放垂下眼皮:“这就是霍淳衾的阴险狠辣之处了。”
白鹿咂舌:“因为利益凑在一起的人,哪儿有什么信任可言。他们互相之间,肯定都觉得是对方想要独吞霍氏,或者是某些人和某些人联手了,偷偷把自己排除在外。”
霍衍放讥讽料峭的勾起嘴角,从鼻尖儿‘嗯’了一声儿。
他也没怎么费力气,让许易去稍稍的挑拨了一下,那些人就互相开战了,根本没人再在意躺在手术室里,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活下来的‘霍衍放’。
这种事儿对许易来说,驾轻就熟的很。
等他守着二哥,让二哥的情况彻底稳定下来的时候,那些人,就已经内讧死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元气大伤。
知道‘霍衍放’没几年可活,那些人谁也不愿意再主动出手,免得落得一个被其他人群起而攻之的下场。
在那些人等着‘霍衍放’自己咽气的时候,他和许易,在暗中不动声色的收回了霍氏的大权,而唐行……
唐行那两年半的时间,可是痛痛快快的疯玩了一场。
霍衍放觉得,这些血腥的事情,还是不要跟小朋友说比较好,免得吓坏小朋友,晚上做噩梦。
他简单的几句话带过:“还是爆炸,死了点人。剩下的人,又开始互相猜疑,互相怀疑。外边都说是我杀光了霍家本家,其实真正死在我手里的人,也没几个。”
顿了一下,霍衍放又说:“不过说霍家本家是我杀光的,这话也没错。借刀杀人,也是杀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