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奕庭加快脚步,身长腿长,没几步就走过去了。
温诗曼趴在他的脊背上,伸出手,摸索着。
陆奕庭:“刻的字还在么?”
温诗曼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又摸索了好半天,摇摇头:“没有了。”
陆奕庭多幼稚啊。
非要在石头上刻下‘陆温到此一游’六个字。
刻字的工具,是他买给她的钻石戒指。
陆奕庭说钻石是金刚石,这玩意儿比石头还硬。
要不是石头太硬了,他刻完‘陆温到此一游’六个字就累的不行了,陆奕庭还要在旁边刻个爱心。
风吹日晒二十多年了,当年刻下的浅浅的字,肯定被磨没了。
陆奕庭:“那就再刻一遍。”
说着,他把温诗曼放下来,特别自觉的上手,拉开了她斜跨的包包。
温诗曼就眼睁睁看着这个幼稚的家伙,从她的包包里,摸出了一把雕刻刀。
温诗曼:“……你什么时候放在我包里的?”
陆奕庭:“你自己放的。”
温诗曼:“?”
陆奕庭又从她的包包里,拿出了自己的烟盒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烟。
温诗曼认真的回忆。
在车上的时候,陆奕庭嫌烟盒和打火机放在裤子口袋,坐着的时候就会硌着他,于是就把烟盒跟打火机给她了,让她帮忙装进她的包包里。
那时候……有刻刀吗?
陆奕庭吊儿郎当的叼着烟,拿着刻刀,刻字!
这次工具用的特别顺手,没一会儿就刻好了。
温诗曼坐在旁边的小石头,无语的看着这个幼稚的男人:“万一这块石头具有历史价值,或者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呢?你这样,算是毁坏文物。”
陆奕庭都要笑死了:“这种要打马赛克的破石头,能有什么历史意价值和特殊含义?”
就是沙滩边一块随处可见的破石头。
唯一的作用,就是供游客坐着休息。
温诗曼被他的笑容,戳到了。
狗东西,笑的可真好看。
难怪影迷都说他的笑,不是笑,是杀人的刀。
是怪杀人的。
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