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叶松谦端了碗黑漆漆的中药过来,塞给了白鹿:“喂他喝了。”
白鹿也没问这是什么玩意儿,闻着味儿就苦涩的要死,她把勺子拿出来,将小碗喂到他嘴边:“一口闷!”
霍衍放拧起眉头,偏过头,委屈的很:“苦。”
白鹿:“…………”
这不就是个熊孩子破小孩儿吗??!
她脑袋一点,语气生硬的说:“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小朋友。你乖乖把药喝了,给你吃糖。”
霍衍放脑袋偏的更凶了:“我不爱吃糖。”
说完,还重重的哼了一声儿,媚气的很。
白鹿咬牙切齿:“霍衍放!你给我把药乖乖喝了!不然别怪我揍你!”
霍衍放委屈的瘪了瘪嘴,还委屈的眨眨眼:“你凶我。”
白鹿:“…………”
妈的!
太可爱了!
太软萌了!
根本顶不住!
殷二爷‘滋儿’了一声,还侧头跟身边的许易说:“瞧见了没有,开心果对小孩子没耐心,她肯定当不了一个温柔的妈妈。”
许易:“…………”
白鹿深吸一口气,自己灌了一大口中药,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嘴对嘴把药给他喂了进去。
他还想把苦涩的中药吐出来,白鹿直接捏住他的鼻子……乖乖咽了。
四大口,一碗黑漆漆的中药就喂完了。
白鹿吐着舌头:“糖糖糖!!”
许易连忙把准备好的蜜饯盘递了过去,白鹿先往他嘴里扔了两颗蜜饯,这才往自己嘴里疯狂的塞蜜饯。
妈的,是真苦啊!
霍衍放抱着她的腰肢儿,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胸口,抬起头,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她:“还有药吗?”
白鹿低下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霍衍放,你丫是不是演我!是不是演我!”
狗男人,诡计多端的很!
殷二爷笑的已经快不行了,还抽空告诉她:“他真喝醉了。这小子根本没有酒量,一杯就醉。可他跟别人喝醉酒还不一样,他说话条理清晰,走路也不晃悠,不熟悉他的人,压根就看不出来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顿了顿,殷二爷还揭自家兄弟老底,告诉她:“刚认识的时候,我跟大哥也被这小子给骗了,还以为他特能喝,被他糊住了。都不敢跟找他拼酒。后来也是熟悉了,才知道这小子——哎哟,卧槽哈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
白鹿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
完了,首富大型社死现场。
说不准明天睡醒,她就没有男朋友了。
太社死了,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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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