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
顾翩然:“…………”
晏紫坐在按摩椅上,舒服的眯起眼睛,懒洋洋的问他:“所以,你是工作太累了,想在我这儿放松心情?还是老规矩?”
老规矩,别废话,喝就完事儿了。
顾翩然掀开床罩,坐了上去,犹豫了一下,才轻轻的说:“高总好像有喜欢的姑娘了。”
晏紫唇边的笑,凝固在了脸上。
顾翩然看着她,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但到底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能用担心的眼神看着她。
客卧里,只有按摩椅发出的嗡嗡震动声。
好半天,晏紫才随意的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不用说得这么婉转,我们两个人之间,一向有话就说。直接说吧,高凡勤跟谁在一起了。”
顾翩然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本来以为,他和晏紫之间,总有一个人能得偿所愿,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他把自己的遗憾,都投射在了晏紫的身上,如果她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仿佛他得到了此生挚爱。
却没想到,晏紫到底是步了他的后尘。
晏紫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却比哭了还让人心疼,忍不住就笑了:“你怎么瞧着比我更难受啊?”
顾翩然摇摇头,没说话。
晏紫懒洋洋的躺在按摩椅里,望着天花板:“我比你了解高凡勤,他那人,对待感情最认真了。他要么心无旁骛,一旦动了心,他——唉,你别哭啊,跟我说说,高凡勤心动的姑娘是谁。”
顾翩然好笑:“是你别哭。”
晏紫指了指自己闪着泪花的眼睛:“我是眼睛哭,你是心里哭。没事儿,真不用担心我。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也不是第一次了。”
顾翩然轻轻的说出了乔纤宜的名字。
晏紫不由得握住了拳头:“还真是她……”
一副早就猜到,根本不惊讶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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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