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白鹿,只有大口喝酒完成了。
她吃了好几个月的水煮菜,肚子里没有半点油水,忽然大鱼大肉的吃太油腻的东西,肠胃受不住。
空腹喝酒伤胃,她就垫吧了一点水煮菜,吃了三五串烧烤,其余时间一直在喝酒。
找叶景言喝酒。
恍惚间,白鹿觉得自己又回到精神病院,跟叶景言坐在地上,勾肩搭背的喝酒吹牛。
她心里一酸,抓起红酒瓶又是一大口。
前世她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傻.逼,根本就不知道叶医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待在她的身边陪着她,透过她在看小天使。
她每天跟叶景言吃吃喝喝,把精神病院当成了旅游的酒店。
叶景言天天乐呵呵的,她就也跟着傻乐。
她还真把叶景言当成是沙雕了。
叶景言满身酒气的凑过来:“你别自己喝啊,不是说好了陪我一醉方休”
白鹿眯着眼睛,把酒瓶一伸:“来,干了!”
叶景言和她一碰:“干了!”
两个人拿着红酒瓶,仰起脖子就是干。
他们俩的脚边,扔了七八个空酒瓶了。
历筝站在阳台,手指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她吐了口烟圈:“霍总,这么喝没问题吗”
霍衍放:“没事,让他们喝。”
唐行:“叶景言没什么酒量,我看他已经差不多了。喝不了多少,放心吧。”
历筝:“小鹿酒量这么好啊”
唐行都笑了:“眼神都朦胧了,也差不多了。”
历筝点点头,拿起放在台子上的红酒瓶,小口小口的抿着。
唐助理就比较讲究了,没有直接对瓶喝,好歹拿了个碗。
历筝无语:“你拿碗喝红酒,还不如对瓶喝。”
唐行:“我这好歹醒酒了行不行。”
历筝:“臭讲究。”
唐行:“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他侧过头,顺着霍衍放的目光,透过阳台的玻璃门看去。
唐行轻笑一下:“她把酒店布置的还挺温馨。”
已经完全看不出来这儿是酒店了。
客厅铺了波斯地毯,坐在上边又舒服又暖和。
地毯也挺眼熟,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张地毯是他买的。
沙发也整个换了沙发套,羊绒的,特别暖和,他买的。
抱枕印有开心果的照片,他去订做的。
墙上,还挂了小星星的灯饰,
。五颜六色的,挺有气氛。
房间里,也摆放了很多他特别眼熟的摆件儿。
全部都是霍总让他去买的。
之前他还纳闷霍总是不是在外边养小三儿了。
这不是破案了么。
原来都在这儿呢。
历筝:“小鹿说了,她在剧组拍戏,在酒店一住就是几个月小半年,不把酒店布置的温馨一点,住起来就太难受了。卧室布置的更温馨,跟童话里的糖果屋似得。要不要去看”
唐行:“女孩子的卧室,我就不去看了。你带霍总去看看就行了。”
历筝:“不用,霍总对卧室熟悉的很。”
唐行微微偏头,凑到历筝的耳边,吐槽:“他是对卧室的天花板最熟悉吧。每次小鹿一睡着,手机被她碰倒,镜头就对准了天花板。”
历筝侧头看着他,提醒:“霍总还在旁边呢。”
唐行:“没事儿,他满心满眼都是小鹿,我就算骂他,他都听不见。眼睛里只能看得见小鹿,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见。”
历筝高高的挑起眉头。
唐行:“真的。你们霍总就是个二傻子,花几百万买几根破铁棍当艺术品回来,他还觉得自己捡便宜了。什么艺术品,他看他就是不懂装懂,硬装艺术家——”
历筝猛地回头:“霍总,唐行骂你!”
霍衍放慢悠悠的收回目光,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试图躲在历筝的身后,还伸出一只手疯狂去扯历筝衣角的唐行。
历筝:“他真的骂你了!我听的清清楚楚!”
霍衍放拖长了尾音的‘哦’了一声儿:“他骂我什么了。”
历筝笑出两个小梨涡:“他骂你是老婆奴,还骂你是昏君。”
唐行松了口气,还挺贴心的把自己刚才扯皱的衣角,帮人家历筝抚平。
霍衍放看在眼底,唇角浅浅的勾起:“你们聊,我进去看看。”
将露台留给了唐行和历筝两个人。
玻璃门一拉上,历筝就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去去去,把你手上的油都蹭我衣服上了。”
唐行小小声的说:“我吃完烤串擦手了,没油。”
历筝:“当牛做马,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