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他做饭呀,即便是她自己倒贴买菜钱。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需要这么复杂的呀,这又不是生意场,也不是你的谈判桌。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明天我就要上班啦,今晚是最后的狂欢,走,鹿总带你回家放肆!”
除了家里人,顾总对谁都存了三分算计,就像他逢人三分笑那样。
算啦,随便他啦。
他大半生都是这么算计过来的,他也是靠算计才活下来的,算计和物尽其用大概已经是他的本能了吧。
那就让顾叔叔在外边把心眼子用光用尽好啦,反正回到家,他就可以连本能也放下啦。
也挺好。
好歹还有家里给他放松。
顾翩然笑吟吟的被侄女牵着手领回家,眼睁睁看着宝贝侄女从家里的各个角落摸出了自己酒窖里莫名其妙丢失并且下落不明的珍藏品。
各个角落包括但不限于,沙发缝、花瓶里、她衣帽间的各个包包里、挂起来的风衣大口袋里、挂起来的羽绒服帽子里、鞋盒里、靴子里……
饶是顾翩然脸上的笑也有点绷不住:“你爸爸藏的?”
白鹿:“不全是我爸,像妈妈呀,姥爷呀,秦叔叔呀,大家都有份。哦,靓女和白奶奶也有份,只不过她们俩通常是先喝饱再拿,而且不藏在886,她们俩都带回皂角楼。”
因为白家的院子里有一颗皂角树,所以家里人都习惯称呼白家为皂角楼。
顾翩然胸口轻轻起伏了起来,好半天他才缓过劲,追进书房问:“你参与没参与?”
白鹿从书柜的文件后边,又摸出两瓶红酒,很诚实的点头:“参与了,我是从犯,帮忙开车运输和藏匿的。”
顾翩然的胸口又开始上下起伏,眼角和嘴角的肌肉也在轻微抽搐。
想了想,白鹿又主动坦白从宽:“据我所知,咱家里没一个干净的。白叔叔肯定是不同意的,但架不住靓女撒娇,他也就默默的当起了搬运工,从犯肯定是没跑的。”
顾翩然的眼前,又是一黑。
连大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