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上了车,江晓燕抱着多多有些闷闷不乐,开口问道:“那个婷婷是谁啊?还给你电话,她什么学校啊,宿舍里还给装电话?”
“我也不知道人家姓什么,不过是省里某位的女儿,黄总也没告诉我,关系这个东西,有总比没有好,浙大的,人家自己装的电话,方便联系呗。”陆峰随口道。
“你是不是认识很多大学生啊?”
“没有啊,怎么了?”陆峰打着火系上安全带说道:“问这个干啥?”
“那你嫌我学历低吗?”
“啥玩意?”陆峰掉过头很是诧异的看着她,忍着笑道:“你是高中毕业,我是小学五年级毕业,我嫌弃你学历低?”
“你小学五年级谁信啊?”江晓燕叹了口气道:“你天文地理哪儿不会?我都不信你小学毕业。”
陆峰察觉出她话语里的酸味,急忙把身子探过副驾驶,摸了摸她脑袋,开口道:“多多,晚上去沙发睡觉好不好?”
“去你的吧,快点开车,回家睡觉了。”江晓燕白了他一眼道:“一惹我生气就来这招,憋着吧!”
“那我憋到啥时候啊?”
“等她离开咱两的时候,快开车啊。”
陆峰只好发动车子,往回家赶。
会场内依旧灯光璀璨,只不过众人看着躺在地上的昆仑大师和他弟子有些唏嘘,这些人里面不少都差点被他给骗了。
“人家都走了,别躺着了,一会儿散场了。”
“起来啦,你那些徒弟都跑了。”
他哪儿有什么徒弟,那些人不过是临时从本地找的托儿罢了,如果长期呆在身边,全国各地跑,花费可是大的很,到本地现找,价格给的高点,有的是人陪着演戏。
昆仑大师微微睁开眼,发现人确实走了,从地上慢慢的爬了起来,感觉眼睛有些疼,用手摸了一下,针扎搬的刺痛,众人看到他这模样哄堂大笑。
眼睛不知道是被陆峰踢的还是用手打的,已经肿了起来,一个大大的黑眼圈,格外滑稽。
“诸位不要笑,我实在是不忍心杀生,你们看,他全力一击,也就把我打成这样,我刚才那一下,体内的气啊,已经翻腾了。”
“哈!哈!吼!”
“看见没有,就这个气啊,杀人于无形,我慈悲啊!”
“按照传统功夫比武,当我手出去的一刹那,其实他已经输了,但是我没有继续下去,这叫点到为止,他没有德行,明白吧?”
“我无形中救了一条人命,不跟他一般见识,那个...额....刚才不是有老板找我买内功心法嘛,现在五折出售。”
众人哄笑一堂,散去了!
夜,格外的沉重,浓郁的就像是散不去的墨,已经是深冬,空气中弥漫着烧煤、烧柴火产生的雾霾,经常有人说,这个时代的天很蓝,这个时代是个纯真年代。
陆峰只想说一句,那不过是那些文人骚客笔下的造作罢了,现在的天气,不仅有雾霾,除去夏季,北方的天气经常黄沙漫天,房屋破旧,一些老村子里还有窑洞,联通村子里的道路,一下雪和雨泥泞不堪,很多人依然为填饱肚子而奔波。
虽然过了腊八好长一段时间,不过路边还是能看到一个个大冰块,上面堆放着一块被冻僵的腊八粥,有夜猫、野狗啃食着。
走了一路,看了一路,这种习俗在城镇化后,很难再见到了。
回到楼下,多多已经睡着,江晓燕用衣服裹着她准备下车。
“你别冻感冒了,用我衣服包着她,距离家几步地了,说睡就睡。”陆峰嘀咕道。
江晓燕迟疑了一下,接了过来,她确实不能生病,马上就是过年,回去后有很多活儿等着她干,过年是一个女人从头忙到尾的节日。
把多多放在床上,陆峰朝着江晓燕笑了笑,伸手去搂她的腰肢。
“咱什么时候回去啊?”
“过几天呗。”陆峰说着话就把她按在床上。
“你这个人,你别动。”
“我老婆我不能动?”陆峰抬起头满脸的疑惑。
“不是,多多睡着呢,万一吵醒了,她都这么大了,开始记事儿了。”江晓燕嫌弃道:“多尴尬?”
“那我把她放沙发上。”
“她醒了会哭的,我又....对吧,你得理解我。”
陆峰坐起身用手揉着脸,很是无语。
“你别急啊,过完年把多多留给我妈,让她带一段时间,你说什么时候回去啊?”江晓燕用拳头砸着陆峰的后背。
“厂子这几天停工,大后天吧,我明天去厂子一趟,把他们都安排好,后天买点东西,大后天回。”陆峰点头道。
“那我让我妈明天就把炕烧上。”江晓燕面露喜色道:“睡觉吧!”
“那买多少东西呢?”陆峰琢磨了一下,他对这个丈母娘可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