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拒绝(2 / 3)

,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

警报解除,胡善祥终于放下了心,也有心情冲着胡尚仪撒起娇来。

“去去,多大的人了,还在这里腻歪。”受用着胡善祥的撒娇,胡尚仪的拒绝也没有那么坚定了,在胡善祥看不见的角度,往日里不苟言笑的胡尚仪面无表情的脸上终究还是勾起了一丝笑意。

凉夜如水。

太子宫中,白日里太子妃与胡尚仪随口一提的话被拒绝后便没有再次提及,哪怕晚间又和太子拌了会儿嘴,因着外朝的事生了会儿闷气,用膳时见到自个儿子又想了起来,也没有再

说起过。

横竖胡善祥也没有那个心思,而且胡尚仪也已经回绝了她,再提起也不过是徒增烦恼。而且自个儿子也已经酒醒了,醉酒后的话只怕也已经不记得了,何必再多此一举呢。

用了晚膳后回到自己的寝殿内,朱瞻基总觉得自己有什么给忘了,想了一会儿怎么也想不起来。拿起桌上从他爹那儿拿回来的猛虎图打算再仔细瞧瞧,准备睡前再看一眼。

这幅画是御林侍读解缙所做,听他爹说解缙呈上了这幅画后还被皇爷爷晋升为了翰林院大学士派去编撰《永乐大典》,这也算得上是个千古留名的好差事了。

解缙是有名的才子,他的这幅画他皇爷爷看了都说好,可他朱瞻基怎么就看不出来好在哪里呢?还题诗,他爷爷还真会给他爹出难题,顺便也把这个难题也延续给了他。

朱瞻基翻来覆去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直接把画卷了起来,打算明日把画带去鸡鸣寺向老和尚取取经。

想罢,朱瞻基脱去外袍准备洗漱入睡,只是手刚刚摸向胸口就被一个坚硬的细条状硬物硌到了手。

等摸到了东西,朱瞻基才猛地想起来了,他白日里从珍宝阁路过的时候,见有一根发簪款式很是温润,下意识的他就觉得一定特别适合胡善祥沉稳的气质,当下就去买了回来,为此还花光了他身上所有的银两,这下他可真是个穷光蛋了,并且是一穷二白的那种。

不过,想起明日胡善祥见到这根簪子的时候会有多么开心,朱瞻基满意的笑了。

对了,明日还得给胡善祥道歉,今天是他太莽撞了。

朱瞻基又想起今天趁着酒意涌上心头,直接对着胡善祥开始吟诗,这和登徒、浪荡子有什么不同?朱瞻基下意识心里浮起阵阵的悔意,希望明天善祥看到这根簪子可以不生她的气了。

就是今晚怎么办?

不知道胡尚仪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责罚她。

这般想着,朱瞻基的睡意顿消,怎么也无法再安然入眠。

翌日,胡善祥如往日一般领着一群宫女往东宫送膳食。

昨夜临睡前,胡尚仪曾提过要不要将胡善祥调离太子宫,被胡善祥拒绝了。

胡善祥已经下定决心放弃心里对朱瞻基的那一点点好感,但是放弃并不代表着要逃离。而且她和朱瞻基也算是从小相识,对方是何等性情胡善祥十分清楚。

霸道,骄傲,自信,不达目的不罢休。

如果此时胡善祥选择远远地离开甚至逃避,反而会引起朱瞻基的疑惑来,那么朱瞻基不但不会接受现实,反而会强逼着她问出一个答案来,到时候万一真的证实了是胡善祥自作多情的想多了,而朱瞻基根本没有那种想法,那她胡善祥也就没脸见人了。

这种事急不得,左右太子夫妇已经在为他相看起太孙妃来,而且未来的孙皇后也已经出现,迟早有一天朱瞻基自己就会疏远她,自己只用慢慢等着就好。

胡善祥如往常般记录着太子、太子妃和太孙的用餐和起居礼仪,好似昨日发生的事对她没有丝毫影响,可对用着膳食的朱瞻基来说,他只觉得今日的胡善祥特别的冷漠,虽然还是那副和胡尚仪一般不苟言笑的模样,但朱瞻基总觉得胡善祥好像突然间就离了自己十万八千里。

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昨夜胡尚仪当真罚了她?可她的脸上、身上也不见有任何的不对之处啊。

朱瞻基一边用膳一边漫不经心的想着。

等用完了膳食,被他皇爷爷卸下政务让修身养性的他的太子爹又去瞧他的狗儿子“白毛阁大学士”,她娘也去处理后宫事务后,朱瞻基看着正在收拾起居记录的胡善祥,拿着簪子和画卷悄悄地走了过去。

“咳……咳……”

见胡善祥好似没有注意到他,朱瞻基故意轻轻地假装咳嗽两声吸引胡善祥的注意。

“参见太孙。”

胡善祥微微一笑,恭敬地行礼。

只是这看似恭敬的礼仪却让朱瞻基很快变了脸色:“我不是说过,私下里没有外人你不用行礼的。”

“这是在宫中,礼不可废,若是让人瞧见,善祥可是要去宫正司领罚的。”胡善祥只管往严重了说,她知道说出这种话哪怕是贵为太孙都无法反驳,毕竟后宫宫正司的宫规可是朱元璋的孝慈皇后马氏制定的。

“你这是因为昨天是事生气了?昨日是我不的不是,喝多了酒所以孟浪了。”朱瞻基觑着胡善祥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着陌生的致歉。

胡善祥但笑不语。

“这个,是我昨日路过珍宝阁时买的,见它特别的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