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前。
何雨柱本来想找秦淮茹谈谈工作积极性的。
可是去找秦淮茹的时候,又没找到人。
刘岚说秦淮茹去倒垃圾了,然后会直接回家。
刘岚又问何雨柱能不能再教她一个菜,她可以陪何雨柱在食堂里多待一会儿。
何雨柱却不想在食堂里待着,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昨天何雨水就提醒过何雨柱,应该主动去找娄晓娥。
想娶老婆,还是得积极一些。
不然命运的线,又乱搅起来,可就不好了。
何雨柱拒绝了刘岚,一路带风地向娄家走去。
娄家一层。
四个老姐妹在打麻将,一下午的时间,四个人输赢都不大。
“碰,把摸过去的牌放回去。”
“知道了,我手快,你碰牌要快一点。”
不一会儿就轮到娄母拿牌了。
她手里的牌已经听胡了,但是只赢一张边九筒。
而且桌子上,有两张九筒早打出来了。
“呀!自摸。”娄母大叫一声,她都不相信自己能把最后一张九筒摸到,所以激动了一些。
“娄姐,你这个点儿的运气可太好了,是不是有什么福星跑到你身上了?”
“肯定是的了,要不然以娄姐的麻将水平,怎么能算得这么好。”
娄母收着钱,相当开心地说:“这是我的技术高,我就知道能赢九筒,继续继续。”
“晓娥不是有对象了吗?我们三位还没见过呢,说了个什么家庭呀!”
这三位也是商人老板的老婆,不过因为时局变化,她们老公的产业也都被收了上去。
现在全靠以前存下来的金银首饰,还维持过着自以为体面的生活。
“可别说我们这样成分的家庭,很难遇到一个好人。”
时局动乱的时候,她们家里的那些子女,都是不安分的主,有的还被关在牢里,进行改造呢。
娄母都懂:“晓娥运气还行,新找的对象也是她喜欢的,家庭成分根红苗正,现在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了。”
“那是真不错,工资收入有保障,长得如何啊?”
这个问题让娄母有点难回答。
此时门外有了敲门声。
“有人在家吗?我是何雨柱。”
娄母听见了,对着姐妹们一笑:“这就是晓娥那对象,你们亲眼看看,长得如何?”
“行,我们给晓娥掌掌眼,看这对象面相好不好。”
佣人跑了过去,先把门打开。
然后何雨柱进来后,就被娄母的姐妹们围住看着。
何雨柱手里提着两斤红糖。
红糖用喜字的纸包住。
“妈,在打麻将啊?”何雨柱礼貌地说了一圈:“各位阿姨好。”
提亲之物,红糖为礼。
聘金也取了个数字,十元。
十全十美之意。
“小伙子还真上心,这是一下班就来向晓娥提亲的。”
“娄姐,你家这女婿挺有礼貌的,身材也壮实,是个好汉子。”
“人家有重要事要做,咱们这一局下次再打,娄姐,我们就先走了。”
这些女子还都懂得避嫌。
“进来吧,站在门口太傻了。”娄母笑了起来:“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晓娥和她爸出去散步了,大概一会儿就回来了。”
“妈吃了晚饭没?”何雨柱关心地问。
娄母点下头:“跟老姐妹们吃了的,聘礼和聘金来得有点晚了。”
这句话是在责备何雨柱不懂事,明明都已经改口了,那第二天,何雨柱就应该上门下聘金的,这样才合规矩。
何雨柱听出娄母心里有疙瘩,然后上前给娄母揉揉肩:“妈打麻将肯定是辛苦了,我知道自己错在哪了,所以总想着该如何补救?”
“你可以补救什么呢?”娄母感觉肩膀上的僵硬还真柔软了许多:“捶下背,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雨了,身上总觉得酸痛。”
“哪里最酸呢?”何雨柱不是很用力地捶着:“风湿这种毛病,可以用食疗的方法缓解的。”
娄母感觉很舒服:“就是后背两侧,你这么捶了一会儿,倒是好了一些。”
“这里正好是妈不好摸到的地方,过两天,我给妈做一个能方便自己捶打后背的敲打捶。”何雨柱忽然想到后背敲打锤。
“那是什么东西?”娄母小声地说。
娄晓娥推门进来,大声地说:“妈,我们回来了,你的麻将班子散了没?”
娄晓娥穿着黑色的外套,头发似乎剪短了,发尾有微微卷起。
娄晓娥的眼神和何雨柱的眼神交汇在一起。
何雨柱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