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呱。”
第二天邬弦是被蛙兔的叫声吵醒的,蹬了蹬腿后他习惯性的往身边摸去却摸了个空。
身后的床铺还留有余温,但是昨晚睡在上面的人已经不在了。
意识到夏油杰不在了后邬弦立刻清醒从床上坐起来。
这里不是夏油杰的房间他可不敢一直睡下去,更何况还有夏油杰父母在要是其中一个进来房间就完蛋了。
所以这次邬弦醒来后就没有在赖床,蒙蒙的打了个哈欠后就去穿衣服。
邬弦把自己的衣服和东西全部装在一个小包里,出来就一直背着在身上,这样一来背包就也会染上咒力从而不会被普通人看见。
昨晚和夏油杰玩儿了一会儿后困的厉害他就随手把包扔夏油杰的书桌上了。
邬弦打着哈欠坐在了桌子上,挑了一件自己的衣服开始穿。
然而就在他刚穿上衣服夏油杰的房间门就被打开了。
夏油杰的母亲走了进来,夏油杰的母亲先是平展了床铺。
然后就朝着书桌走来,邬弦呆在原地不敢出声,生怕被夏母发现。
“这是什么?”夏油杰母亲注意到桌子上邬弦的小包,以为是夏油杰的就拿了起来看:“里面怎么这么多小宝宝穿的衣服?”
邬弦轻声的往桌子另一边挪,眼看着夏油杰的母亲就要拿起五条悟给自己买的那些衣服,夏油杰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妈。”
夏油杰端着一个餐盘站在门口,看见夏妈妈在邬弦旁边就立刻出声叫了一声。
邬弦脸上的惊慌失措都快要溢出来了,垂在桌边的尾巴都炸了毛。
夏油杰的妈妈听见夏油杰叫她就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迎上夏油杰。
“杰,你怎么端着餐盘来房间啊?”夏油杰妈妈的笑容简直和夏油杰如出一辙,十分的温柔:“我刚才进来看见你不在就想帮你收拾一下你的行李。”
“对了,你的包里怎么有小baby穿的衣服啊?”
夏油杰先是不着痕迹的朝邬弦使了个眼色,然后对上母亲:“啊,你说那些。”
“那些是我朋友给它家养的猫买的衣服,忘了拿回去不小心被我带来了。”
总算夏油杰的母亲没有逗留的意思,和夏油杰说了几句就走了。
邬弦在房门被关上后才重重呼出一口气,他摊到在桌子上拍着自己的胸脯喘气:“吓死我了。”
“是不是全世界的妈都一个样儿啊,怎么走路没声音呢?”
夏油杰走过去,把餐盘放在邬弦面前;“怎么突然醒了?”
邬弦往餐盘里瞅了一眼,经典的日式早餐,米饭,纳豆,味增汤。
“大早上就吃米饭啊。”
说着他的话题一转。
“我要是再不醒,你妈妈进来看见,诶,我的宝贝儿子没在床上但被子怎么鼓了个包,然后掀开被子一看没人不得吓死。”
邬弦嘴贫完搓搓手就要上手去拿筷子,却被夏油杰拦住。
“去洗漱。”
夏油杰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然后拉开桌前的椅子坐上去展开他今早拿到的本地报纸看。
报纸上应该会有这次事件的报道。
夏油杰还给自己带了杯茶,悠闲的坐着边喝茶边看报纸。
就在他觉得全身都放松了的时候,邬弦突然尖叫着从卫生间跑了出来。
邬弦的脑袋上还顶着一团泡沫,牙刷甚至都还叼在嘴里他就这样一点形象没有的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
就在离夏油杰两步远的地方原地跳跃跳到了夏油杰身上。
“怎么了吓成这样?”
夏油杰拍了拍邬弦的后背给他顺毛,不解的问道。
“你家,卫室(生)及(间),有,揍(咒)宁(灵)。”
他这样慌张的跑了一路,五条悟给他买的儿童牙刷竟然还一直被它稳稳的咬在嘴里。
他就这样咬着牙刷含糊的说着。
“什么?”
夏油杰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但还是起身抱着邬弦往卫生间走去。
“你家。”邬弦平复心情后拿下牙刷叫道:“你家卫生间里有咒灵,我正刷牙呢突然冒出来吓死我了。”
夏油杰推开卫生间的门,果然浴缸里趴着一只比邬弦大了一倍的咒灵。
“怎么回事?”夏油杰拧着眉毛召唤出狮蛇把那只咒灵给吞了。
光芒一闪,咒灵被压缩成了咒灵球在浴缸里“轱辘轱辘”的转了几个圈。
夏油杰上前拿起咒灵球,这次他没有去吸收它,而是在手里盘了盘就给捏碎了,原本实质的咒灵球在被夏油杰捏碎后变成了一团闪亮的莹光物质漂浮在空中,然后慢慢消失了。
“你家怎么也有咒灵?”
邬弦悄咪咪的从夏油杰怀里探出头去看,确定那只咒灵消失了才从夏油杰怀里跳到洗漱台上把脑袋上的泡沫给洗了。
直到邬弦洗好拿着一条小黄毛巾擦脸上的毛,夏油杰还站在原地思考。
“我早上洗漱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到诅咒的气息,那就应该是在你洗漱的时候跑来的。”
说完这些,夏油杰转头看向邬弦,注意
力却被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