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贾琏接管,谁能说什么,主要是这几日,叔父心中始终不安,总感觉要出事,所以日日在营,并没回府,可是已经过了半月有余,并未有战报入京,宫里也没有任何旨意,所以就想问问你们二人,在京城,可探知有何消息?”
王仁并不太理解叔父的担忧,奇怪的看了叔父一眼,是不是叔父在大营操心太累了,自己怎么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除了边关的事,哪还有战报之说,更别提其他地方,就是中州也是风平浪静很久了,就试着问道,
“叔父,您是不是这些日子太过劳累了,累了心神,要不然今夜,叔父便回府中好好休息一下,至于大营内的事,就交给我和琏弟,必不会出了疏漏。”
王子腾仔细回想一下,可能也真的如王仁所说,这些日子是太过劳累,心神紧张,以至于有些焦虑,
“嗯,也好,你说的不无道理,希望是叔父多想了,对了,贾琏,你怎么看?”
王子腾忽然提点了贾琏名字,说了这么久,也没见贾琏说话,还有些奇怪,今日他怎么那么安静,难道是在府上没有休息好。
坐在下首的贾琏,被提点了名字,仿若才如梦初醒,刚刚可是一直想着府中其他事,还估摸着几时能回去,毕竟和薛蟠约定好,商量着去一趟燕春楼,看看所谓的头牌,此时被叔父王子腾问到,也是坐直了身子,
“回叔父,可能是京城内的事让叔父心烦,不说别的,前日的大火烧的邪乎,听说烧了十余座大仓,还传说是火龙烧仓所致,传的神神呼呼的,我倒是感觉是那些官员怕担下责任杜撰出来的,朝臣纷争多了,叔父才有此忧虑。”
“嗯,说的也是,京仓守卫森严,既然能燃起大火,必然是有蹊跷,朝堂之事,当时我也在那,文官那边争得厉害,那些理由真是可笑,不过洛云侯的谏言可是一针见血,大武地方官员是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顿了一下,看着风采依旧的贾琏,隐约有了老公公的神韵,眼里闪现莫名的神色,又说道,
“不管如何,京营是我等京城勋贵的底气,贾琏,你也是宁荣二府的嫡脉后人,不求你多么勇于三军,但是要分得清里外,在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在内,记着勋贵身份,可记着。”
“是,叔父,贾琏记着呢。”
“嗯,”
王子腾欣慰的看着二人,总算没有让自己的心意白费,在京营节度使位置上那么久了,如今才算掌握在手里。
自己坐在这位子上越久,越是如坐针毡,伴君如伴虎,新皇登基那几年还算安稳,可是如今,武皇的心意是越见明朗,如今禁军大部分投靠了皇上,就剩京营和边军了,可是想到了太上皇的恩典,王子腾就迟疑不定,又想到了前太子的下场,更是心惊胆战。
就在这时,帅帐内安静无声的时候,从外面有亲兵喊道,
“报!节帅,宫内传话,请节帅即刻入宫!”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