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知道是什么来历?”
堂主恍然大悟,能有京城度牒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看来那个老小子是早有准备了,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
“堂主,查到了一点,应该是武当山道教的弃徒,仗着学的半吊子的本事,一直在外坑们拐骗,没想到,今日竟然能做下如此惊天动地的事。”
店小二也是一脸抽搐,果然人只要有胆子,什么事都不怕。
“行了,此事容后再议,现在教主在南边站稳了脚跟,只等朝廷援军和太平教之间争夺战,朝廷只要败象一露,立刻北上汝南重镇,拿下此地,就能直到江南,所以那时候,这个妖道就派上了用场,白莲教还是要传道的。”
“是,堂主,小的明白。”
见到堂主吃饱喝足,店小二收拾了一番,然后声音偏大的吩咐了一番,
“喂马的,你今个可要小心些,这些马可都是军爷的,要照顾好了,”
“放心吧,”
堂主吆喝一声,然后继续抱着草料去喂马。
正巧,
被临边的院子里的正在喝茶的周正白听到,
“怎么回事那边。”
身边的侍卫长闻言,立刻来到墙边,抬脚一个侧登,上了墙头,看向了酒楼的后院的马厩,只见到一个马夫在那喂马,不过那些马,好像是战马,
然后又跳下墙头,来到了世子身边,
“回主子,是一个马夫在喂马,应该是洛云侯麾下的那些坐骑,刚刚看了,都是关外上好的战马。”
“嗯,洛云侯的人怎么到了醉仙楼,是不是发现了咱们。”
周正白脸色一愣,看着刘祖山有些担心的问道。
“世子不必担心,这些日子,洛云侯的人和皇城司的近卫,正在搜捕宁国府上的那个妖道,尽人皆知,”
刘祖山倒是不担心,外面的眼线众多,一举一动都在眼皮子底下,但是周正白如何能安心,一想到皇城司的人,心中就是一阵腻歪,
“既然如此,就不能太招摇了,先进屋,对了,老师去了哪里?”
“主子不必担心,范先生去了吴家,听说宫里面传来信,只是不知具体如何,属下猜测,诸位王爷都在私底串联京官,想要进京。”
刘祖山来京城已经有些日子了,本以为王爷谋划能一帆风顺,谁能想到,京城的事是出了一次又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离谱,诡异得很,总觉得京城是非太多,王爷回京也不知是福是祸。
但是周正白哪里能想这些,毕竟父王可说,只要太上皇健在,储君之位不一定是谁的,当今圣上的皇子,有些事争一争,万一和当今陛下一样,捡个皇位亦未可知,
所以才有了京城之行,只是到了京城,全然不像在封地一般享乐,简直形同坐牢,还要躲着,藏头露尾不知到何日。
“那就再等等,都想进京,就是不知道他们有多大能耐,路可不好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