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惨笑:“皇兄他,不想动他们。” 安以寒一时愣住,眼前浮现初见难民时,那一幅幅惨状。 她终于明白,少年今夜伤心在何处。 少年喝完壶里最后一滴酒,抬手便要随手扔了酒壶,却又将它轻轻放在龟背上,起身踉踉跄跄朝房中走去。 低声喃喃:“尔俸尔禄,民脂民膏,民脂民膏……” 安以寒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泪水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