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但下一刻，即使是陈凡，瞳孔都是狠狠一缩。
因为在他的神识掠到裂缝上的同时，无边无际的裂缝之上，忽然爆发出璀璨、徇烂到极致的光芒，竟使得一股仿佛能够吞噬天地的气息，在其中扩散开来。
“好可怕的气息！”那股气息并未扩散，缭绕在裂缝四周，也未向陈凡等人攻击而来，可所有人都感觉到，那一刻，仿佛有一尊洪荒猛兽苏醒，让所有人灵魂都是一颤。
沈清雪等人不由惊呼。
她们几乎感觉星海都要崩塌。
“嗖。”
陈凡却是没有犹豫，神识再度席卷而出，只不过这一次，并非是席卷向那裂缝，而是悬浮在其四周，向远处而去。
“呜呜。”
此刻的他，乃是合道天君，神识甚至不逊色于合道后期天君，扩散而去，瞬息掠过无数片星空，抵达星海深处。
“怎么可能？”但十多分钟后，他目光闪烁地喃喃。
无论他如何催动神识，使得神识前进的速度飙升，却发现，裂缝无边无际，绵延向星空深处。
“再尝试一下。”
他皱了皱眉，并不打算就此放弃，这道裂缝的出现，让他心中总有种不安的感觉。这一次，他手中符文席卷，一道道灰蒙蒙雾气弥漫这片星空，在此之下，星空扭曲，虚影缭绕，有一股诡异气机涌动，若是林雪婵等人在此，定会认得，这竟是因果秘术
。
“嘭。”但最终，又是十多分钟过去，他停了下来，虽然星空中的情景有所变化，可那道裂缝却是依旧没有动静。
“这到底是什么？”
见此。
沈清雪等人不由得问道。
星空之中，出现了一条无边无际、神秘莫测的裂缝，犹如天之痕，这样的一幕，怎么看都震撼无比。
哪怕她们对此一无所知，也能感觉到其非同寻常，通过陈凡的举动更能确定这一点，在看到连陈凡几次出手似乎都没有什么收获后，更是一阵惊疑不定。
“怎么可能？”
连陈凡都是面色变幻。刚才，他三次探索这道裂缝，第一次，想探索出其中奥秘，却被那股恐怖气息阻挡；第二次，想寻找到裂缝的尽头，却发现其似乎无边无际；第三次，他想推演此地原本
的模样，然而仍然没有结果。
要知道，他所施展出的这些手段，玄奥至极，并不局限于合道初期的境界，即使是一些合道后期天君，也未必能施展出！
至此，他可以确定，这道裂缝绝对隐藏着巨大秘密，漫长得让人无法想象，就算是他想要发现其中端倪，也需要耗费漫长的时间！
“走吧。”
下一刻，他又看了裂缝一眼，摆了摆手道，不准备再继续探索。并非是他已无计可施，因为还有最简单的办法没有尝试：直接沿着裂缝前行，飞掠到其尽头，一探究竟，毕竟，星域终有尽头，这条裂缝再怎么说也不可能真的无边无际
。
只不过，这也是最笨的方法，需要耗费漫长时间，然而此时，他急于前往北方星海，并不想在此继续耽搁。
“轰隆！”
想及此处。他最后看了裂缝一眼，右手一挥间，一道狂暴真元打入战舰中，顿时使得整艘战舰爆发出璀璨光芒，接着，犹如一道利箭般，直接撕裂前方星空，以极速向北方星海而去
。
至此，陈凡亲自操纵战舰前行。
经过这两天吞噬大量灵石，他的状态已抵达巅峰，可以全速前进，无惧迎战天外舰群。
而在此之下，沈清雪等人才真正明白，陈凡横渡星海的速度，可怕到了何等程度。
“那是一艘……破碎的巨船？”
“上帝啊，星空中竟有一片兵器碎片悬浮……”
仅在一天后。星空中的情况发生了变化，原本枯寂、漆黑、空旷的星空中，忽然有一件件物品开始浮现，或是一艘斑驳的古船，或是一堆破碎的兵器，众人甚至看到了一具庞大的兽尸
，骨骼灰白，不知已漂浮星空中多久。
与陈凡离开和返回地球时所见相同。
可落在其余人眼中，这无疑是震撼性的画面，引起众人一片惊呼，尤其是丹妮斯等人，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疑惑，有心想询问陈凡，却是又不敢打扰。
陈凡则是相当平静。
他操纵整艘战舰极速前进，可这并未耗费他太大精力，在接下来的一天中，不但在继续修炼，甚至还在指点一众渺烟弟子修炼。
当然，他指点的重点对象，自然是沈清雪、阿朵两人，十七年来，两人都已突破至神境，距离迈入天境——化神，也已可以展望。
“快到了！”
但这样的生活，没有持续太久。
仅在第四天，陈凡目光一闪，轻轻开口。“哗啦啦。”众人向战舰四周看去，顿时瞳孔一缩，只见此时，战舰四周，依旧是一片漆黑的星空，然而，远处，有着一颗颗星球浮现，与她们之前见到的相同，其上并没
有什么生命气息，然而在其四周，缭绕着一层层迷蒙雾气，比起之前那些废星，多了一股灵意，整片星空中，也是开始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