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呀……”
杨若晴上了岸,清点着木桶里的战利品,高兴得嘴巴都歪到一边去了。
骆风棠卷起了裤脚,还站在水沟里接着捞。
看她这副开心的样子,他也很高兴。
“晌午军头又有口福啦!”他道。
杨若晴点头。
现在家里的条件,想要吃鱼,花点钱跑趟镇上,什么大鱼买不到?
可是,这种靠着自己双手去捕捞的野生杂鱼,吃起来更有感觉啊!
“棠伢子,你再发狠捞一会儿,今个晌午我给你们做一大份红烧杂鱼。”
她盯着木桶里的成果,细细盘算着。
“泥鳅呢,就跟豆腐一块儿煮。”
“螃蟹用来做蟹黄包……”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自个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啦……”
晌午饭摆上桌的时候,白老五看着面前那一道道精致的农家菜,眼睛都直了。
“晴儿,这泥鳅豆腐你是怎么烧的啊?我的个天,这都烧出境界来啦!”
白老五打量着面前的泥鳅豆腐,一脸的新奇。
豆腐,切成中规中矩的小方块,煮熟后一点都没散开。
而泥鳅,却钻进了豆腐里。
豆腐的清香跟泥鳅的鲜美,以高温为桥梁,油盐葱姜为沟通,最后达到质的升华。
那汤,乳白乳白的,跟米汤似的。
白老五都舍不得动筷子了。
“晴儿,这泥鳅钻豆腐,回头你可得好好教教白叔我,我也要让它钻一回!”他道。
杨若晴欣然一笑:“没问题啊!”
骆风棠和杨若晴招呼着白老五落座,杨华忠从堂屋门口走了进来。
开饭前,杨华忠去老宅那边请老杨头过来喝盅酒。
这会子,就他一个人回来了。
“爹,我爷呢?”杨若晴赶紧问。
杨华忠摇了摇头。
杨若晴讶了下,咋,四婶那事过去都好几日了,老杨头是觉得没脸出来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