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些担心撑不到下一季稻谷成熟,这中间要是断炊了,咱酒楼也得去外面买米,那就亏大了,之前赚得搞不好全贴进去还买不到那么多米,这个事儿,也是我眼下最担心的!”杨永进道。
边上,杨华洲也拍了下桌子,“没错,进小子的担忧,也是我的担忧,郡里的酒楼也面临一样的情况。”
“就在我从郡里回来的前几天,米粮价钱上昼和下周价钱都不同了,有钱都买不到,外面市场上那些米,就不晓得搞哪去了!”杨华洲再次道。
听到此处,杨若晴的眉头蹙了起来。
那边,杨华忠和骆风棠的谈话也戛然而止。
杨华忠道:“岂止是酒楼,咱村好多人都吃了这个亏,这下哭都没眼泪。”
杨若晴将视线投向杨华忠,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杨华忠接着道:“就拿旺福来说吧,前段时日看到那米在涨价,瞒着他儿子媳妇把家里米仓里的米偷了一半出去卖。”
“当时卖了个不错的价钱,还乐呵了好一阵,买烟买酒买肉回来打牙祭,逢人就炫耀自个会做生意。”
“村里有其他人家见了眼红,也拿了家里米去卖,卖米的钱,也尝到了甜头。”
“一个两个都跟风,随便卖几斤米,多吃几顿野菜汤,省下来的米卖掉就能扯两套衣裳,一个个都跟捡到宝似的。”
“那会子村里老人就说了,这米粮是安身立命的根本,是保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