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大人写下了血书,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才终于送出来,”
“这给我这封血书,是要提醒我闽洲知府叛变了,让我别着了闽洲知府的骗局!”
听到骆风棠这番话,谢副将气得咬牙切齿。
“闽洲知府这个混球,等到我们打进闽洲府城,我要把他的脑袋割下来当凳子坐!”
“墙头草,怂蛋,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倒向了叛军,胆大包天!”谢副将愤愤道,眼睛里都是怒火在燃烧。
骆风棠道:“现在没有功夫去愤怒了,当务之急,是尽快想到法子过河,过不了河,一切都是枉然!”
谢副将道:“将军,这附近能找到老百姓不?渔民家庭应该有船……”
被问到这个,骆风棠随手招了边上一个派去打听的小兵过来。
“把你打探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谢副将。”他道。
那个小兵便跟谢副将这道:“回谢将军话,属下负责前去打探情况,附近十来里范围内,就发现了两个村庄,村庄很小,壮年人都出去了,就留下十几二十个老弱妇孺留守村庄,别说是船了,就连一块浮板都找不到。”
骆风棠摆摆手,小兵退了下去。
他跟谢副将这道:“这些村子里的青壮年,很可能都被汉军给忽悠走了,就算家里有船,八成也在我们赶到之前得到汉军的示意,把船和木筏之类的东西全毁了。”
“眼下,这过河,真的是一件让人棘手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