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都不给开,说是他们有口吃的,不稀罕咱家的一口酒,我又碰了一鼻子灰,这不是犯傻是做啥?”
孙氏目瞪口呆。
杨若晴也是暗暗摇头,这老两口,越来越不顾大局了,这赌气堵得可真够久的是,都快两个月了。
儿子媳妇都让步让到这个程度,就不能顺着台阶往下走两步么?
一直这样赌气赌下去,到底想咋滴?
“爹,我爷这话我就听不懂了,那等到下个月可就轮到咱三房赡养了啊,难不成他们要跳过咱三房,直接让四房赡养?只怕他们自个乐意,我四叔四婶不乐意哦!”杨若晴道。
杨华忠的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疙瘩,解不开的死疙瘩。
“等到下个月,到时候我们送饭菜过去,他们愿意吃就吃,不愿意吃,我到时候就把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村老请到一块儿,敞开了把这事儿给说了。”
“你爷奶要真是嫌弃咱家的饭菜臭,那咱也把话给说开了,不是咱不孝顺不赡养,是他们不稀罕,嫌弃咱!”
杨华忠越说越来火,脸膛都涨红了。
见状,孙氏赶紧把放在锅台一角的她的茶碗端过来:“好了好了,今个闺女女婿刚回来,给他们接风洗尘呢,你别说这些气话了,喝口茶顺顺气,前院堂屋里还有客人要你去招呼,别恼火了啊!”
杨华忠也是一个知道轻重的,听到孙氏这话,接过茶来咕噜咕噜狂饮了好几口,才总算是把火气压下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