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顶劈下来,把王洪全劈成了两半!
……
人群该散的都散了,杨华梅也醒了,能自己说话来安抚谭氏了。
谭氏坐在床边抹泪,旁边站着孙氏,刘氏,还有杨若晴。
鲍素云脸上被抓了一条口子,早就被杨华洲给带回家去包扎去了。
杨华忠在堂屋里跟王洪涛小声商量这件事该咋样收拾残局。
至于王洪全,他捂着喉咙疯疯癫癫跑去了福伯家,要福伯父子想法子给他洗喉咙,催吐,不管是啥法子,总之一定要逼出谭氏的那口老痰……
王栓子不放心杨华梅,就想过来跟她说两句话,才刚探个头就被谭氏的目光给逼退到了屋门口。
“老天保佑,我梅儿命大福大,今个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这病痨陪葬!”
谭氏脱下脚上的鞋子朝屋门口扔过去,稳稳砸在王栓子脸上。
王栓子弄了个灰头土脸,捂着酸痛的鼻子,却不得不捡起谭氏的鞋子。
杨若晴赶紧过去接过鞋子回到床边,让谭氏船上。
这武器好,可回收可反复利用。
床上,捡回了一条命的杨华梅对谭氏说:“娘,今个这事儿也是我冲动了,要是当时我转背就走,不跟甲旺家的争个嘴皮子上的高低,也就没有后面的事儿了。”
在水里的时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双手啥都抓不住,双脚也踩不到东西。
水从四面八方往眼睛鼻孔耳朵里灌。
‘救命’两个字还没喊出来呢,就灌了满嘴的冰水……
那会子她是真怕了,慌了,也怂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死,太难受了,死,也太容易了,往往就在那一念之间。
一句话,一个动作的事儿。
要是让她重来一遍,她保证不去跟甲旺家的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