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做成了,才有的吃。”
……
临近晌午的时候,王栓子回了家。
拐过路口,一眼就瞅见自家烟囱里正冒着袅袅黑烟呢。
推开院子门,迎面就嗅到一股浓郁的肉香。
爹煨猪蹄真有一手,今个这猪蹄……夹杂着一股异样的香味啊!
小黑在院子里逗家里瘦骨嶙峋的老黄狗耍。
大白那屋和梅儿那屋都很安静,没有争吵声。
对于这样的画面,王栓子还是非常满意的。
可是目光一转,当他看到小黑跟老黄狗玩的游戏时,脸顿时黑了下来。
“你多大的人了?咋还完那些小孩子的把戏?快放了狗去洗把手!”
小黑嘿嘿笑着,把手从老黄狗的某个器官上松开,转身冲进了灶房舀水洗手去了。
老黄狗如蒙大赦,感激的瞥了眼王栓子,一骨碌爬起冲出了院子。
许是某个器官被捏太久了,有点红肿发涨,刚冲到院门口就抬起腿撒了几滴尿。
又跑了几步,再次撒了几滴。
就这样滴滴答答一路跑着去村里找它的狗伙伴耍去了。
王栓子看到这样,直摇头。
小黑这孩子,都十五六岁的人了,村里像他这么大的小子都能娶亲生娃,可他还在玩这种不入流的游戏,这心智真是让人担忧啊!
大白那屋传来红梅的几声轻咳。
王栓子皱紧了眉,而双生子的大白呢,心智又过于早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