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伺候着,还要搞那些花花肠子的事儿,他真当自个是太上皇?七八十岁了还要纳宠妃啊?”
“再说我爷的腿,又不是我们给打折的,是他自个火气太大给中风偏瘫了的。”
“家里专门请了人来服侍他,很久以前就不需要他为生计操心了,他要是稍微惜福一点儿,早就该颐养天年享清福。”
“是他自个要折腾,既然他身在福中不知福让咱子孙难做,也就别怪我拿话刺他。”
“拿话刺他还是顾念血脉亲情呢,没把他扔出去自生自灭已经是咱心地善良了。”
在辩驳这块,十个孙氏捆起来也不是杨若晴的对手。
孙氏顿时哑口无言了。
半响后她想到什么,又问:“你先前说你奶也要住过来,是故意吓唬你爷的吧?”
杨若晴说:“不是,是真的有这个安排。”
“为啥呀?你奶在老宅不是住的好好的嘛?”
“让她住过来吧,这雨不晓得啥时候停歇呢,那河水也不知会不会突然就漫过来,还是住到一块儿更放心。”
“那河堤……不是正在加固吗?咋还会破呢?”孙氏的脸微微白了几分,有点惶恐不安。
杨若晴说:“是在加固,可咱也要做好各种应对和准备嘛,这样才能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