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我已经没有其他话要问了。” 然而,当她不想问的时候,红梅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主动补充说:“我还想起一个事来!” “到底还有啥事儿?你就不能一次说完吗?你这是要把人给折腾死啊!”刘氏跺了跺脚,最爱听八卦的她,实在是受不了红梅这种说一半留一半,像挤牙膏那样,真是折磨人呢! 红梅已经顾不上所有人对自己的指责了,直接说:“那条小金鱼我给大白的时候,大白没接好,小金鱼掉到了地上。” “有一只鱼眼珠子蹦出来,我们最后搞了点米糊给黏上去了,那鱼眼珠子是用红宝石做的。” “我就在想,会不会是永仙堂哥发现了鱼眼珠子被破坏了,然后找大白麻烦,才把大白扣留起来?” 大家有的点头,有的摇头。 因为这话不好说,谁都不敢确定是不是因为这个。 “你还有没有要说的?想清楚!”老杨头问红梅。 红梅努力想了想,然后摇头,“这回是真没了。” 老杨头:“行,”然后,老汉转过头去,跟杨华忠和杨若晴这商量:“这事接下来咋整?” 去帮忙找,那是毋庸置疑的,杨华梅都这样了,不去帮忙找,她不得死在这里么! 但怎么去找,需要再商量。 杨华忠面色严峻,“我的想法是,我去找保长,让保长来协助我!” 保长是镇上最大的官儿,尽管连七品芝麻官都不是! 但在镇上,保长是最大的就对了,手里还掌握着一支十来个人,类似于差役,却又不是衙门真正差役的差役。 也可以说,这十来个人是专门为保长跑腿和办事,协助保长管理镇上大小事务的下属,月例钱从县衙直接拨付。 所以去找保长就对了。 没想到红梅却说:“我昨天傍晚就派人去找过保长了,可是保长也就是派了两个下属来铺子里简单询问了一下情况,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了几下,就走了,让我等消息……” 所有人听到‘等消息’这三个字,就都知道那就是白瞎了。 估计等到黄花菜都凉了,都不一定能等到消息。 “我去找保长催促。”杨若晴这时候出声了。 她这一出声,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就轻快了许多。 尤其是老杨头,杨华梅,红梅,这三双目光都瞬间亮了,看到了希望。 因为杨若晴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保长虽然年纪比杨若晴要大一轮多,可见了杨若晴,那可就是个老弟弟了。 让咋样就咋样的,根本不敢怠慢。 “晴儿,姑姑多谢你啊!”杨华梅沙哑着声音说着感激的话。 但杨若晴对此只是淡漠扫了一眼:“我只能去帮姑姑你们督促保长帮忙调查这事儿,至于结果如何,我不敢保证!” 言外之意就是,别感激太早,也别抱太大的希望,要等真正找到人了才能算数。 所以现在别抱太多希望,希望越大,到时候失望越大。 杨华梅听到杨若晴这番单刀直入的话,傻眼了。 “晴儿,你这……你这让姑姑心里没底啊!”杨华梅嘴角都在颤抖,整张脸面如死灰。 刘氏说:“梅儿你可别逼着咱晴儿给你打包票,晴儿又不是神仙,这事儿谁都不能给你打包票,你心里最好多几个心理准备哈!” 一句话,差点把杨华梅送去地底下见王栓子。 杨华忠也站起身:“既然晴儿去找保长,那我就去把老四和永智他们喊回来,咱几个去镇上永仙下榻的客栈当面问问他!” 老杨头放下旱烟杆子站起身:“我也去!” 杨华忠愣了下,“爹,您老就别去了吧?在家歇着等我们消息就是了。” 老杨头却摆摆手:“不,我一块儿去,好长时日没见着永仙了,我去看看他如今变成啥鬼样子了!” 主要还是,老杨头担心杨华忠他们去了,不一定能说服杨永仙。 自己这个老汉亲自出马,不管如何,永仙也是自己照拂着长大的,孙子孙女们里面,自己最疼的就是这个长孙。 永仙不傻,心里应该清楚! 杨华忠再次看了眼老杨头,见老汉这副神态,知道老汉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所以,杨华忠也就没多说啥。 “行,那我这就去喊他们,待会咱就去镇上!” 杨华梅说:“三哥,带上我吧,我也要当面问问永仙,我这个姑姑到底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