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背道而驰的。
紧接着不知怎么,关于徐侍郎婚前就与永平勾勾搭搭的消息也被挖了出来。
当中甚至不少曾经目睹过永平向徐侍郎抛媚眼儿的太太小姐都现身说法了,毕竟当初徐侍郎还是徐编修,哪里的资格步入能有郡主出席的场合?还不是由梁家姑小姐带着,或是梁家的男子带着?
于是同样出席了这样场合的太太小姐——当年自然都还是姑娘,便都回想起这茬来了。
大家恍然大悟,原来从那个时候起,永平和徐侍郎的“缘分”就结下来了呢!
这么样一来,关于徐胤怎么成为荣王府姑爷的就众说纷纭了。
当然个中免不了扯到梁家,也有跟梁家有往来的人,登门去了。
只是梁家自那日起就开始闭门谢客,竟是谁都没能探得了梁家态度。
傅真和苏幸儿在裴府花园里喝茶的时候,就问她:“徐贼跟永平早年的破事儿,都是伱们散播出去的吧?”
“这你可找错人了。”苏幸儿美美地吸溜着裴夫人精心研制的果饮说,“我们确实是想好趁这个机会狠狠地翻上一笔旧帐,可是却有人抢在了我们前头。我们也就是推波助澜了一把,把有些世人都快忘了的东西帮他们回忆了回忆罢了。”
傅真手指轻叩着桌面:“就是不知道何焕对此什么态度?”
“何家没消息。不过,这才刚开始呢,怕什么?日后每逮着一次机会我们就把他往死里扒皮,定将他狼心狗肺的真面目尽显于世人眼前不可!”
“没错!”梁郅从旁附和,“虽然是收拾永平,但一点也不影响扒皮徐贼!”
程持礼喝了一大口杨梅露说:“今儿五哥去哪儿了?怎么还没回来?”
“他进宫了。”傅真道,“余侧妃被圈禁了,娄照那个姨妹是万万不可能出头的了,皇长孙现由李侧妃照顾。
“李侧妃早前在求娘娘,想给皇长孙找个好的武师父。
“难得她有这份欢喜心,娘娘便想到了我们大将军,可是我们大将军么,每日忙得很,哪里有空?这差事便又落到了将军身上。”
这份差事傅真倒是赞成的,连永平都已经打入了东宫,他们至少也要具备这个渠道。李侧妃明显也是在向裴家示好,既然帝后不反对,那裴家当然可以放心担下来。
苏幸儿道:“你现在还称呼老五为将军?”
“不然呢?”
总不能叫夫君吧!
苏幸儿抿着嘴,两眼骨碌碌地转了两圈,没吭声。
宫里头,帝后二人正与裴瞻说话。
皇帝把差事给裴瞻安排了,然后道:“你呀,摊上这么个爹,也是够难为了。他最近都忙些啥?还天天陪着你娘赏花下馆子呢?”
裴瞻道:“最近忙着做酸菜。”
皇帝失声哂起来。
“是了瞻儿,”这时皇后一手端着针线笸箩,一手撩着帘子走了出来,浑身上下只那么两三件首饰的她看上去又亲和又爽利,“你那位新媳妇,还没有带来我见见。我听说她很是能干,刘砚这案子她三下五除二就查到了娄照手上,她娘家父母祖上是做什么来着?”
裴瞻颌首:“回娘娘,臣的夫人是前朝皇商宁泊池的外孙女。”
“宁泊池?”
帝后二人相视一眼,皇帝遂道:“原来是他的后人!”
皇后点头,捋了捋针线说:“宁家虽然是前朝的皇商,但也是我朝的义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