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些!”
“音律?”蒋林从窗户前走了回来,“一个家丁怎么会懂音律?”
刘泉想了下:“说是音律,不过是有些音色而已,估计只是好玩。”
丝线绑在竹框上,的确不可能会弹出什么好听的音律。
蒋林沉吟片刻,还是把手畔几身黑色衣裳分给了他们:“先前在徐家走的这一遭,大致地形都记清楚了?今天夜里咱们再去探探。”
兄弟们纷纷接过,这时楼下客栈的厨房里传来了辣子炒豆干的香气,大家便又吆喝着上哪里吃饭来。
夏天夜黑得晚。
等到暮色四合,晚饭一桌酒菜已经吃了个底朝天。
为了尽量扮演得像个初来乍到的商贾,几个人凑了两桌麻将,直到子夜,梆子声传来,大家才把麻将牌一推,熄灯换上黑衣,趁着夜色快速的潜向了鱼口村。
夜幕下的徐宅只于宅第两角亮着昏暗的灯光,约摸是门房的去处。
到了宅第外,借着比人还高的荷叶遮挡,刘泉他们先检查起了外围。
一会儿回来道:“有点不对劲,宅子里只有十二个人,但方才他们抬出来的泔水,却有五六桶之多。看了一下他们后院的菜园子,至少有一亩地。菜园子里储粪的粪坑,却有四五个之多,每一个有两张大圆桌拼起来那么大。”
弟兄们道:“才十二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吃喝拉撒?”
蒋林把面巾覆上:“老规矩!选有灯的地方潜入,然后在粮仓那里会合。”
说完几个人便如夜行的鹞鹰一般,几个纵跃,来到了点着灯的门房之外,在彼此一个手势的工夫,便又先后跃到了围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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