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一跤。”
“世人都夸你玉树临风,风度卓绝,是少有的如玉君子,你怎么也会摔跤呢?”
徐胤笑了笑:“殿下真是让臣无地自容,外头人没见过世面,几句瞎传的话,殿下可万万莫要当真。臣自幼颠沛流离,食不果腹,能保住一条命已是万幸,哪有余力管什么风度?”
太子坐下来,又指了指下方的凳子:“你是皇上严格栽培的能成,就别瞎谦辞了,坐吧。”
金宝亲自送来了茶水点心。
太子端起茶来抿了一口,说道:“荣王府连番遭遇变故,你怎么样?和永平怎么样?”
“回殿下的话,臣依然如是,一日倒有大半时间在衙门,内子早前犯错,正在领皇上的罚,只是最近这几日才奉旨出行。”
“永平自幼被骄纵,性格难免刁钻些,好在你是个好脾气的人,容纳得了他。”
徐胤没有吭声。
太子唇角挑了挑,便又道:“只是再好脾气的人,容忍也有限度。谁能受得了天天无理取闹呢?你说是不是?”
徐胤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长叹起来。
太子再道:“说起来,父皇很久之前就属意你为詹事府詹事,只是阴差阳错,这事就被耽搁了。要不是永平胡闹,此刻你已成为了本宫的左膀右臂。”
徐胤拱手:“臣的福分终究差了一些。”
“那倒也未必。”
太子说完这句之后就开始低头啜茶。他动作又缓慢又随意,仿佛刚才的话只是随口说出。
徐胤等他喝完了第三口茶,才说道:“殿下高瞻远瞩,定然能看到臣的前程。”
太子把茶盅喝了上来:“既然你说到了前程,那就不兜圈子了。我王叔对你,好像不是那么满意?”
徐胤闻言目光黯然:“或许我徐胤出身寒门,终究难以匹配金枝玉叶。”
太子目光下滑到他伤处:“这伤,是我王叔下的手,还是你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