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魅影一样跃向了后院。
傅真三人快马加鞭赶到镇上,天色已经大亮。
百姓们全部都去了田地上集合,街头几乎没有人行走。
他们几乎没有一点停顿,直接杀向了豆腐铺子。
铺子门虚掩着,程持礼将之一脚踹开,屋脚一头驴顿时发出了惊叫,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闻声从屋里迎了出来。
傅真裴瞻随后进门,程持礼此时已经将汉子的衣襟揪住了,并且直接将他拖入了昨天夜里他查看过的那个房间。
“昨夜这里住过什么人,说!”
随着话音落下,马鞭也往一旁的门板上抽了一记,油桐木制的门板顿时被甩出了一道深刻的印痕。
汉子膝盖一软,哗啦滑到了地上:“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不说我就勒死你!”
马鞭一下就圈住了汉子的脖子,此刻只要抓住鞭子的一头用力一拉,倾刻间就能勒下他的脑袋来!
“草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人,他只是说要在我这里借住几宿,他们来了好些人,给的银子也不少,草民不敢不应!”
“那是朝廷的钦犯,你窝藏钦犯当诛三族,你可知道?!”
“草民不知,草民不知啊!我只知道领头的那人睡觉都是和衣而卧,随时可以逃离,且不曾留下半点痕迹,这样的人草民哪里惹得起?!”
傅真环顾四处:“他们去哪儿了?”
“……已经走了!”
“何时走的?”
“一个时辰之前!”
一个时辰?
傅真倏的收回了目光,裴瞻检视四处的动作也停住了。
都走了一个时辰了,黄花菜都凉了!就是再快的马,也抓不到任何踪迹了!
“他们之间怎么称呼?”傅真上前问那汉子。“为首的那个人长什么模样?都有多少人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