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二少风流成性的名头在外,其实从来没有跟人接过吻,空有浪荡的传闻,毫无实践的经验,他完全遵从本性的咬住姜岁的唇瓣,叼着那块小小的软肉不放,听见姜岁的闷哼,他便下意识的用舌头去舔,像是一种安抚,结果正巧在姜岁喘息的时候舔进了他的唇缝。
他尝到了姜岁的津液,是甜的,碰到了姜岁的舌尖,是软的,那小小的口腔里温暖又潮湿,让祁成煦红了眼睛。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变态,不然怎么会觉得姜岁的嘴巴那么好吃,又甜又软还带着香气,放在以前,他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对一个男人发癫,但他就是做了,还做的非常恶劣,变本加厉的掐住姜岁的脸颊,让自己的舌头舔的更深。
姜岁喉咙里发出可怜的泣音,手指也在他背上抓出了血,可那对祁成煦来说跟挠痒痒无异,他前所未有的的兴奋起来,想要索取更多、更多,直到姜岁全身都是他的气味,才能得到片刻的满足。
这个吻又凶又狠又粘人,姜岁几乎要不能呼吸,连打祁成煦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任由祁成煦施为,但当祁成煦滚烫炽热的手贴上他的腰肢时,他还是打了个激灵,弓起腰想要躲开这要命的触碰,可祁成煦不许他逃离。
他单膝跪在姜岁双腿之间,将他整个人都压制在身下,黏腻的水声和急促的喘息在房间里回荡,姜岁就好像是一块化了的奶油,泛出甜蜜的芬芳,祁成煦贪婪的去咬他脖颈,在上面留下绯红的印记,他忽然想到什么,贴着姜岁的耳际冷声问:“一回来就要洗澡,是想要把野男人的味道洗掉?”
“……关你什么事。”姜岁和祁成煦体型殊异,力气更是不能相提并论,他知道靠身体上的反抗是不可能让祁成煦住手的,便故作镇定,冷漠的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我是你哥的……”
祁成煦捂住了姜岁的嘴。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不想听见祁暄的名字,尤其还是从姜岁的嘴里听见。
“我们在说另外的事情,不要顾左右而言他。”祁成煦眉眼阴鸷,声音寒凉,“姜岁,告诉我,那个男人在你肚子里留下什么东西了吗?”
“……”姜岁瞪大眼睛,羞愤欲死,想要骂祁成煦不要脸,祁成煦却忽然将粗粝的手指探进了他口腔里,堵住了他要说的话,舌尖被夹着,姜岁但凡动一下都像是刻意的勾引,他要恨死祁成煦了,红着眼睛瞪他,可祁成煦全不在意,眸色反而越来越深。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祁成煦道:“我已经不相信你说的话了,小骗子。”
他咬着姜岁的耳垂,哑声说:“我要亲自检查。”
姜岁还没想明白怎么检查,身体就猛地绷直成了一张满弓——如果他真的是一把弓的话,那根弦必定已经绷紧到了无法再拉动的状态。
他大脑一片空白的看着吊顶,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和轻薄的白纱落进来,照亮大床的一半,姜岁的眼睫被镀上一层淡金色的柔光,双眼却完全失神,像是那一刻
三魂七魄纷纷离体出窍(),声音、画面、触觉……全都模糊起来?(),杂糅成一团,积压在身体里,只等着爆发的那一瞬间。
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祁成煦硬生生的将他拉回了人间,这个恶劣至极的坏坯咬着姜岁的耳朵问:“是他没有搞进去,还是你洗的很干净?”
姜岁还没有彻底回神,他眼睫颤抖着,忽然抬手甩了祁成煦一巴掌。
这一下用的力气不小,打的祁成煦侧过头,白皙的脸上很快就浮现了通红的指印,他却只是探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眯起眼睛看着姜岁:“这么凶,看来是你很喜欢的人?”
姜岁不想跟他理论这些,只是轻声说:“祁成煦,你哥要是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一定会气活过来。”
祁成煦一僵,他仿佛被落雷击中,又像是刚从幻梦抽离,瞳孔倏然放大,飞速从床上起来摔门而去。
“……”姜岁重重的松了口气,他用被子把自己盖起来,刚准备把衣服穿好,祁成煦去而复返,吓得姜岁一个哆嗦。
“我又不会吃了你。”祁成煦僵硬道,他将一管药膏丢在床上,“肿了都不会自己上药?”
姜岁:“……”
姜岁忽然觉得,当年捅祁暄那十二刀,应该匀六刀给祁成煦。
好在祁成煦说完后就离开了,姜岁缩在被窝里好一会儿才敢爬出来,不过他并没有涂药,而是直接将药膏丢进了垃圾桶——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想把祁成煦丢进垃圾桶。
……
“哥……哥你别喝了!”罗琥额头上冷汗直冒,“再喝你就要胃出血进医院了!”
卡座的桌子上已经摆了好几个空瓶子,祁成煦白的红的洋的一起喝,即便如今人类的基因得到了大幅度提升,身体素质增强寿命增长,也禁不住这么灌啊。
“二少,你要是有什么伤心事你就跟兄弟讲,兄弟给你出谋划策!”罗琥将酒瓶拿走,苦口婆心的道:“这世上哪有过不去的坎呢?”
祁成煦没说话。
他能说什么呢,告诉罗琥他嫂子在外面有别的男人,他一怒之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