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四合院,
搬入隔壁屋子的陆松此刻是一个人住,
不过就在他今晚的话说完后,尤凤霞却是满脸担忧的看着陆言道:“儿子想去当兵,你怎么也不拦着一下?”
“他去当兵是好事啊!你别忘了,咱们家门前的那块牌子,可是他爷爷用命留下来的,就连你,也是他保住了!”
听到尤凤霞的话,陆言则是严肃了起来,
他虽然对陆松去当兵没什么意见,但尤凤霞这种想法,就有些慈母多败儿了,
“我知道,可咱们儿子才十五啊!”
察觉到陆言语气有些不满,尤凤霞立马拉着他的肩膀,
“咱们当父母的,只能从言行上教育孩子,他也是个大人了,也有自己的想法,再说了,有大家才有小家,他不去,我不去,谁去保家卫国!”
望着尤凤霞,陆言将手中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内,
而听完陆言的话,尤凤霞则是抿着嘴唇道:“我这不是担心吗?”
“你担心这么多有用吗?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我们重新生个,这样身边也有人陪!”
望着尤凤霞,陆言不由得解释起来,
“啊,再生一個?”
惊讶的看着陆言,尤凤霞不由得愣在原地,
“你不想要个女儿吗?你看于莉都怀了,难道不着急吗?”
满脸笑容的看着尤凤霞,陆言打趣起来,
抿着红唇,尤凤霞当即脸红道:“我去洗洗!”
不消片刻,当尤凤霞完全将儿子抛在脑后时,陆言也是开始辛勤劳作起来。
夜半时分,
一道身影悄悄的离开四合院,向着远处走去,
披着衣服走出院子,陆言正打算去厕所,却看见不远处的人道:“嗯,这不是棒梗吗?他大半夜去哪?”
从储物空间取出一条裤子套在身上,陆言则是跟着棒梗向前走去,
不过就在穿过几条胡同后,陆言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道:“嘿,这小子,熟门熟路啊,这是来八大胡同了!”
可正当陆言以为棒梗是来找相好时,却看见棒梗离开了,
震惊的愣在原地,陆言忍不住的在心中错愕道:“不是,八大胡同就在这呢?你去哪,棒梗,你回来啊!”
看着棒梗走远,陆言则是看了眼八大胡同的位置,然后狠心离开,
不是他不想进去“补习”,而是今天属实没时间啊!
跟着棒梗来到一处偏远的小院,陆言隐约察觉到黑暗中似乎有人在盯梢,
就在棒梗走上前后,一人走出来道:“谁!”
“是啊,棒梗!”
出现在皎洁的月光下,棒梗拿出一毛钱道:“来玩的!”
看着是棒梗,男人则是拿走他手中的钱道:“进去,别闹事啊!”
“成,我知道了!”
点着头,棒梗则是快步向着远处走去,
而望着棒梗的动作,陆言则是愣在原地道:“不是,我怎么不记得这里有黑市啊!”
这么多年来,陆言不说转遍了整个四九城,但好歹也跑遍过啊,而这里啥时候冒出个黑市,还真不在他的记忆当中!
走上前,陆言学着棒梗拿出一毛钱道:“轧钢厂易中海!”
“嗯?轧钢厂易中海?伱还在道上呢?这都是老炮了吧!”
听到陆言说出名字,走出来的男人立马诧异起来,
要知道,轧钢厂易中海的传说很多,有人说他被西城虎哥打断了手脚,但也有说,易中海一打十几个持械的痞子,
总而言之,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老炮吃你家大米了?跟我易中海装,我一下就干挺你,信不信!”
蒙着脸,陆言满脸不屑的走上前,
“嘿,你个老东西!”
听到“易中海”这么说话,男人当即不爽的冲上来,
但就在这时,他被身边的人拦住了,对方笑着道:“来者都是客,里面玩,里面玩!”
四仰八叉的向前走去,陆言可谓是将“嚣张”两个字拉满了,
“哥,你拦着我干嘛?像这种老炮,就该好好收拾他一顿!”
生气的看着身边男人,只见开始被怼的人不由得生气起来,
“你打他有什么用?像这种老东西,最在乎面子了,明天我们光明正大的去弄他,今晚先让他开心,开心!”
安抚着身边的人,男人脸上露出狡黠神色,
这大晚上乌漆嘛黑的,就算打了“易中海”又能怎么样,
老炮不是在乎面子吗?那就直接飞龙骑脸,打到他门口去!
“哥,还是你厉害!”
听到身边同伴的话,男人连忙竖起大拇指开口。
易中海:我特么!
陆言:完了,老易,你又要背时了!
进入前方的小院中,这里则是灯火通明,
看着被打通,摆了不下五六张桌子的房间,陆言这下明白,棒梗的钱是从哪来的了,
好家伙,难怪刮骨刀都不碰啊,棒梗这是喜欢万恶之首的赌啊!
一进房间,棒梗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从口袋掏出大把的钱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