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明的这些话,宋大爷有些担心,他小声跟姑爷道:“春生啊?会不会影响到你们两口子?”
付春生虽然心里也有些担心,但脸上却还绷得住,虽然知道他和周夏相处得好,但是,那毕竟是周夏的二叔,就不知道如果老太太要是帮周明说话的话,不知道夏夏是否能顶的住,要知道周夏对奶奶可是特别看重的。
其实他还是担心早了,周夏岂是任由人摆布之人,即使奶奶提了她也会劝说奶奶相通的,何况周奶奶并不糊涂,她怎会做那种事。
这时一直闷头吃饭的周铁突然开口说话了,“二大爷,夏夏姐那不缺人,大姑二姑想让表哥表姐留下帮忙看店,姐都没答应。”
周铁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其他人都没用,为啥要用你家的呢?
前天因为他的腿,夏夏姐连饭都没吃就回来给他扎针熬药了,并让他就在炕上养着,不然落下病根以后可就不能跑不能跳了。
夏夏姐跟他说,有病就要马上治好,不能拖,等拖久了变成慢性的了,就不好根治了,以后还会落下后遗症。
周夏给他针灸,然后喝药,最后热敷,周铁心里暖暖的,他爸对他是好,可是,毕竟是男人经常有些照顾不到的地方。
姐姐就跟妈妈一样关心他,爱护他,让他没后顾之忧,还要为他出头,让他虽然没有妈妈的照拂,仍然很有底气,看着为他忙碌的姐姐,他暗暗下了决心。
以后这就是他亲姐姐,等他长大了一定要保护好姐姐,不然任何人欺负她,作为姐姐的娘家人,他要做姐姐永远的倚靠。
想到这些,当他听到周明在那一语双关的话时,看到周围都没人接话,他也就不得不说几句来维护姐姐了。
周明白了这个他不喜欢的侄儿一眼,其实,他自私的很,对所有的侄子侄女都没有疼爱过,他也知道大哥,三弟也不喜欢他那房的孩子。
“你个小孩子知道啥?你大姑二姑毕竟是外姓人,怎么能跟咱们自己家人相提并论。”周明自认念了几天书,还知道嗑词了。
其他人当然是不说话了,只看着叔侄两个斗法,大家捡热闹看就是了。
周铁抬起头,盯着这个长辈,“您是不是没听明白,那商店有我付大哥和秀丽姐就够了,根本用不了那么多人,跟亲戚不亲戚没啥关系。”
“你姐姐买卖做得越来越好,再说了,外人哪里有自家人用的顺手,你那俩哥哥为人实在,可不比外人差。”
周明这话摆明着就是说给付春生听的,他就是想让付春生自己主动说不干了才好,到时候,周夏一时找不到人,也就只能用他俩儿子了。
只要他儿子过去,找到进货的渠道,都说周夏家的货跟别人家的不同,好吃还实惠,是别人家比不了的,不然,那整条街,咋就周夏家生意好呢?
等到她俩儿子把周夏的货源拿到手,他家就自己开个铺子,他家儿子可不能给周夏打一辈子工,那可是也要当老板的。
付春生听着周明一口一个外人特别刺耳,但他并没有搭话,他是给周夏工作的,不是周明,只要周夏不赶他们两口子走,别人说啥都没用。
宋大爷听着周明的话,却有些着急,他看了眼付春生,发现付春生一点感觉都没有,还在那镇定的吃着饭,虽然心里着急,但也没多说。
周铁却很是不屑,“你口口声声家人外人的,我们已经分家了,对于我们来说,你们也是外人,没啥特殊的。”
“你这孩子,咋这样呢?一笔能写出两个周字么?分家了我们也姓周,也是一家人。”
“呵呵,全国姓周的多了去了,谁能顾得了那么多,行了,您也别纠结了,不会用你家俩哥哥的,你也就别瞎折腾了。”
“你,你个小孩子,你可说了不算,等我跟夏夏说去。”周明说的理直气壮。
周铁埋头吃饭,这人都分家了,哪里来的这个脸,真是无法理解。
正说着新郎,新娘子过来敬酒了,周夏给拿着啤酒,周强一看到周明两口子也在座,就脚步一顿,翠花一看他脸色不对,就伸手拉了下他的衣袖。
周强这才稍微缓和下来,老亲少故都在,他今天结婚,没必要把自己婚礼搞砸,他挨个人敬酒,先从其他人敬起,周铁是是小辈,只能是最后了。
敬到周明的时候,翠花把酒盅倒满端给他,周明接过来一饮而尽,他之前就喝了不少,现在又喝已经有几分醉意了。
他没看周强却先看向周夏,“夏夏,二叔今天就要你个痛快话,你答不答应。”
周夏笑吟吟的望着他,“啥事,你说。”
周夏一点都不想跟他废话,要不是三叔的婚礼,早把他们两口子撵出去了,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关系罢了。
周明勉强挤出一个笑,“我想让你树哥和风哥去你那干活,你答不答应吧?”
他想借着酒劲,也借着人多,想着周夏很可能就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