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些有什么用,人家已经结婚了,难道还能离婚娶你是咋的?”
“有啥不可能的,那周夏离过一次婚了,再离一次也很有可能。”
“那是你那么想,行了,别想他了,直接嫁给宋远航得了,虽然他家不如以前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应该还是有一些家底儿的,你嫁给他也不会受苦。”
韩珊珊一听,脸色顿时苍白,“爸,我不可能嫁给他,他就是一个变态,他一不高兴就会打我,用柳条子抽我,而且还有更变态的事情,我说不出口。”
韩母一听这话眼泪哗哗的落,上前一把抱住韩珊珊,“闺女啊,你可真受苦了,都是爸妈对不起你,当初你要下乡就应该拦着你。”
韩珊珊也哭的泪流满面,“妈,我不怪你们,但是我绝对不能嫁给他,我受不了那种折磨。”
“那我们明天要不就去报警,你就说他耍流氓让警察把他抓起来。”
韩珊珊却哭得更厉害了,“爸妈不能去报警,我们那样说,但是丢人的还是我,会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算了,就当我被疯狗给咬了,难道我还能咬回去吗?我明天就搬到学校里去住,他见不到我,时间一长也许就放下了。”
其实是她怕宋远航找秦峥作证,或者再把乡下那些人找来,大家都会说是她主动勾引的宋远航,这些人跟她都不是很熟悉,大家一作证她就完了。
当初在周家屯那可是她天天追着宋远航跑,而且还讽刺秦峥,很多事情都是她自己做的,现在她只能哑巴吃黄连,自己把事情忍下了。
韩家三口人连晚饭都没吃,韩父觉得憋气又窝火,但他又能怎么办?只能是第二天把韩珊珊送到学校住校去了。
这天,周夏在家里接到了县城打来的电话,秦老的家里是有座机电话的。
电话是于淑兰丈夫打来的,是三叔捎来的信儿,说她两个表妹坐后天的火车,大后天能到京城。
周夏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和秦峥一起借了秦老的轿车去火车站接人,在火车站等了将近半个小时,这趟车才到,秦峥举着牌子上边写着。
接站,柳春芽,张小花。
等了好久,才看到有两个瘦弱的农村女孩儿,大概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在车站附近徘徊,又不敢走远。
周夏看到有一个女孩儿长得和记忆中的大姨有点像,两个人无助的坐在站台外边儿四下张望着,但就是不看他们俩举的牌子。
周夏只好走过去问道:“请问你们俩是从东北来的吗?”
两个女孩抬起头惊讶的望着周夏点点头,周夏把那个牌子拿到她俩面前,“你们俩认识这上面的人吗?”
因为他跟姥爷当时都说了,必须找两个认识字的人,两个女孩看到上面的字,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
“你是周夏表姐吗?”
周夏把两个人拉过来,“对,是我,这是你们姐夫,我们都举了半天的牌子了,你们就不往上看。”
两个人一颗低下的头脸都红了,因为是第1次出门,太紧张了,家里人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们不许走出火车站,怕两个小女孩儿被别人给骗走了。
本来家里想要派大人送过来的,可是马上要春耕了,真的没有闲人,只好让他们两个搭伴过来了。
因为两个孩子平时挺听话的,就嘱咐他们到了京城的火车站一定不要离开火车站太远,实在等不到人去接的话就买车票坐火车回去。
两个女孩也是真听话,就拿着两个包袱靠着墙一动不动,谁跟说话也不怎么搭理,很怕被人拐跑了,再也回不去见不到爸妈了。
要不是周夏举着牌子,两个人都不会信任他们。
柳春芽是见过周夏的,但是,周夏跟以前已经是天壤之别,她,根本就不敢认了。
不过熟悉一会儿以后仔细观察周夏,还是有原来的影子的,两个女孩跟周夏一起上了小轿车,坐到车里以后两个人都傻了,看看这儿,看看那儿眼睛都不够使了。
秦峥发动车子,往前开,两个女孩吃惊的望着,秦峥的后脑勺,“夏夏姐,姐夫还会开车呀?”
周夏看着秦峥,“峥哥明天我也要学开车。”
秦峥笑道:“行,那以后有时间我就教你。”
周夏是会开车的,但是回到这个年代,她还要重新考一个驾照。
一路上,两个女孩眼睛都不够使了,一直看着车窗外那宽敞的马路,还有那一霓虹初上的夜幕美景。
“夏夏姐,京城晚上也跟白天一样热闹啊?”
周夏笑了,“是啊,大城市的路灯整晚上都这么亮的,回家以后休息休息,等过几天,晚上要有时间的话,我带你们出来玩,你们没事看看这里的夜景。”
两个人兴奋的鼓起掌来,“太好了,夏夏姐,不过我们俩要好好工作,等有时间了再说,不着急。”
听到这样的话,周夏还是比较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