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之余,只会瞪眼摇头。
这特娘的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啊!
“富是富了,贵可说不上。他家又没个当官的,还不是得听领导的?”
“嗤!人家中央领导都接见过,是官都敬三分,怎么还不算贵?”
“哎呦!阿乔这嘴里洋文溜得来……你们说,这生意都做到港城、外国去了,他到底有多少钱?富贵可是捡了个宝啊!”
“宝什么宝,人家姓乔,这大份的家业还指不定是谁的呢!”
“阿乔不是没良心的,一把年纪了都没成家,就忙着他富贵哥的家当,还养着曹家的巧果,人家爱党都说了,那就是啥啥‘继承人’!”
云海娘就看不惯李映秀这歪嘴念歪经的模样,一定要辩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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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乔应年这小子从小就敢放火烧家,偷粮耍狠的,就是个白眼狼,曹富贵也就是个乡里二流子,那性子还不被他捏得死死的,这养着的曹家儿子还能作数的?谁知道他外边……”
“姆妈!你热晕头了!”
长和听着老娘越说越不像话,一把捂着她嘴,半掺半扶把人弄进了屋。
曹家如今那是什么人家?他手里这点小生意还仰仗人家指缝里漏的丁点渣渣,老娘口不择言,让有心人听了,别说是乔老板发话,就是他下面的小头头跺下脚,都能让林坎震三分!
院子里的乡亲们哄然大笑,谁也没把嘴上没把的映秀婶当回事,谁不知道她酸了老曹家半辈子,蹭!蹭蹭挨挨还要沾人家的光。
“哎呀!富贵叔!”
这时电视里正在展现乔应年在港城的办公楼,乔应年正沉着脸和一干下属们在开什么会,会议室半透明的内侧外,一个人影在晃悠悠地走过,正是林坎的大名人,当年的二流子,如今的低调富豪——曹富贵。
乔应年严肃的脸上忽地闪过一丝温柔的笑容,抬手中止会议,起身站了起来。
就这一闪而过的身影,也让专心盯着电视的村里人们哗然,兴奋地议论不止。
“哎呦!富贵叔这身衣服好气派,有点像古装,是不是叫……叫,叫什么来着?”
“唐装,唐装!人家美国华侨也穿这种的,绸缎做的,多少精贵!”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富贵是多少年生的?都快50了吧?这还唇红脸白的,像个奶油小生,比唐国强还嫩。啧啧!富贵人家就是养人啊!”
村里的老人们感慨着当年,回想电视里富贵无边、儒雅英俊的中年男子,叹世事难料啊!只是如今曹富贵和阿乔那都是天上云里的人物了,戏说当年也不过多了村人一点茶余饭后的谈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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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说你今天又偷懒没健身?药汤也没喝?曹富贵同志,你这是消极对抗,阳奉阴违啊!”
乔应年盯着起身打算偷偷开溜的曹富贵,一伸手就捉住了无力挣扎的阿哥。
在曹富贵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缓缓从茶几下拉出了一只保温瓶,打开盖子,里头是微微冒着白气的褐色汤药。
乔应年冷笑一声,把药盛出来,端到曹富贵嘴边。
“喝药。”
曹大爷悲愤地一拧头,恨声道:“我不愿意喝这种苦东西!”
乔应年横了他一眼,配合地说:“你最好现在喝了它,不要任性,孩子都多大了!”
曹富贵气鼓鼓地捏住鼻子,猛喘一口气,闷声干了药。
“这两天去看话剧了?词都一套套的。”
乔应年搂着他侧靠在自己身上,轻轻帮富贵顺背,眼!眼角扫过阿哥鬓边一丝几不可见的白发,眉头微微蹙起。
“闲得慌啊!我说没事没事,你还不让我管事,又不让上天下海进山玩,再这么休养几个月,我都要变猪了。”
曹富贵好不容易把药汤哽下脖子,一侧头,张嘴把药汁都报复地蹭在乔应年的胸襟上。
“上天下海进山……又是跳伞又是潜水又是攀岩的,你现在的状况能玩吗?!”
“不,不就是那啥,转移一下么,都半个多月了,能吃能喝能睡的,我能有什么事?儿子不也好好的,精神得很?”
曹富贵瞅瞅生气的小乔,有些讪讪。
按说他和小乔的身体那都是吃了多少空间加特殊效果的好东西养出来的,好得不得了,光看他这岁数这模样就知道炼庐的东西够力。只是这些年炼庐越来越大,他自己也隐约觉着有些负担吃力。
这种感觉无可言表,就是神魂的某种感应。
最近这半年,炼庐隐隐都有要离体而去的感觉,神魂都似乎有些牵扯。
这么大的事,曹富贵哪里敢自己私下琢磨?赶紧告诉自家男人,两人商量来商量去,决定还是试着按老祖宗当年传承的法子,把东西转移给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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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被动不如主动,免得万一炼庐哪天突然要和儿子私奔,反而硬扯弄伤曹大爷的魂灵。
两人反复观看了老祖宗留下的影像,基本确定这转移应该对双方都没啥害处,找了一天黄道吉日,两爹终于和儿子坦白了“炼庐”的存在,征求他的意见是否要转移。
“……我本来就知道啊!”巧果眨